“姐姐。怎么这么快。”
吴淑听了妹妹的问话。不由得满脸通红。她强忍着内心的巨大悲痛。挤出一丝笑容。喃喃地说道:“我们都想错了。其实刘大人是个好人。他找我去。只是交代我一些事情。再三告诫我要控制好策儿的情绪。”
吴贤心中暗想。如果只是因为这件事。有必要将你单独叫出去吗。细心的她很快便发现姐姐的衣裙有些凌乱。尤其长裙后面还沾了不少灰尘。不过。她心里虽然怀疑。却也不好当面说破。毕竟她这样做也是为了几个孩子着想。
程普等人又辗转走了两天。其间引路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拨。一会水路。一会陆路。终于看到前方出现了一条宽阔平坦的大道。
带路的人朝着前方一指。说道:“诸位。我只能送到这里了。若是再往前走。恐怕会露了我们的行迹。前方便是长沙地界。你们顺着大道前行。一问便知。”
他之所以这样说。就是为了不让程普他们觉得自己是刘欣的人。要是外面都知道这样一股神秘的力量是属于刘欣的。恐怕会不利于幻影今后的行动。
程普本來已经认为他们便是刘欣的手下。正在诧异刘欣的势力怎么会如此庞大。却听他突然说出这番话來。果然有些糊涂起來。而且从这个人话里的意思。似乎很害怕在刘欣的地头上露面。程普刚想再问他几句。却见他已经匆匆隐入密林之中。转眼间不见了踪影。自始至终都沒有弄清楚这些人的來历。甚至连他们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虽然满腹狐疑。但是所有人都不敢停留。赶紧转上大道。向长沙城赶去。因为韩当病得越发沉重了。路上听这些人说过。襄阳城里有位姓张的神医。或许可以救得了他的性命。长沙境内看似十分平静。除了田间劳作的百姓。便不见什么官兵差役。但是。他们一行又走了二三里路。前方突然冲过來一支人马。为首一位少年将军手提亮银枪。白盔白甲。**一匹白色骏马。正是俊逸赵云。他从洛阳回來以后。便被调來荆南一带驻守。
程普在洛阳城曾经与赵云有过一面之缘。知道他是刘欣身边的心腹将领。慌忙止住队伍。上前施礼。并说明來意。顺便打听打听孙坚家小的下落。赵云倒也沒有丝毫隐瞒。将严白虎占了豫章。甘宁救下吴氏母子。又请名医帮孙策治伤的事情全告诉了他。与路上那些人所说纤毫不差。自此。程普不再疑心。欣然同意赵云派人将他们送往襄阳。
吴淑这些天内心悲痛无比。却要在吴贤和孩子们面前表现得若无其事。时不时还要挤出一丝笑容。对她來说。这样的日子实在是一种煎熬。在吴贤异样的目光中。吴淑再一次被刘欣单独请了出去。这一次直接出了院门。坐上马车。在亲卫护送下。过了两条街。來到另一处院落。
推开院门。吴淑便看到院子中间停了一具黑色的棺木。程普、黄盖、朱治三人正跪在棺木前面。吴淑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等到被众人救醒。吴淑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失声痛哭。
吴淑这次出去的时间却比上一次要长多了。直到两个时辰后才再次回到原先那处小院。此时她已经擦干了泪痕。脸上的神情平静如水。
吴贤担忧地问道:“姐姐。刘欣把你带到哪里去了。怎么这么长时间。我都担心死了。”
吴淑脸色一红。说道:“瞎想什么呀。我刚才是去了医学院。担心影响策儿疗伤。偷偷躲在旁边看。竟忘记了时间。”
吴贤不解地问道:“那怎么不带我一起去。”
吴淑笑着反问道:“你这身子现在方便吗。”
州牧府的书房内。刘欣屏退左右。静静地听说沮授的密报。
自从在酒店楼下见到那对卖艺的父女以后。沮授一边便派出幻影暗中盯梢。一边调查祝英与那对父女有沒有什么特别的联系。
调查祝英的人很快便有了回音。祝英除了同一帮纨绔子弟整日在襄阳城内游手好闲。饮酒作乐。寻花问柳以外。也偷偷经营着一些生意。利用他蛮族族长之子的身份。倒也赚了不少钱。一次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