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但她又不甘心,不愿被他落下太多。
两圈下来,她已经没有跟他斗嘴的气力,只能拿眼干瞪他。
苏千扶着路边的一棵树,喘着粗气说道:“你……还要……教我格斗。”
跑完步,她们回家洗了澡,轻松愉快地吃了早餐之后,两个人像往常一样一前一后地开车出门上班。
红绿灯路口,两辆车并行,滕非习惯性看了眼隔壁车道上熟悉的靓影。
一段好得感情总是能彼此治愈。
苏千身上有一种力量,乐观、坚韧,带着股蛮狠的生命力。总是能在绝境中给身边的人带来力量。
只和她在一起呆了一个晚上和一个早上。滕非就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有能力面对一切挑战。
-------
腾林的事情从外面看风平浪静,但实际上却掀起了轩然大波,滕正清的政敌拿着这件事在不停地做文章。
腾林开的豪车哪里来得?他出入豪华会所,行为**,毫不检点,任何一点拿出来都经不起推敲。
滕正清花了很大的精力来平息这件事,但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滕正清似乎感受到了山雨欲来。
两个儿子没有一个省心的,滕正清心力交瘁。
现在最绝望,如坐针毡的还是韩依菱母女。
韩依菱最大的希望,就是她的小儿子腾林。
如今却遭此横祸,即便是保住了小命,也已经前途尽毁,很大可能还要落得个终|身残疾。无论如何是指望不上了。
她又抬眸看了眼滕正清。
滕正清已经年过花甲,老态已现,身体更是一天不如一天。而自己还很年轻。
一想到这些,韩依菱就头疼欲裂。
“父亲,您先回去休息,我和妈在这里看着。”
医院的重症特护病房外,滕可恭敬地站在滕正清后面,柔声说着。
她怕滕正清不放心,于是又补充道:“腾林要是醒了,我第一时间告诉您。”
滕正清看了眼病房里仍旧昏迷不醒的小儿子,缓缓地点了点头。
他转身轻轻拍了拍滕可的肩膀。在一个勤务兵的陪伴下,离开了医院。
滕正清一走,滕可脸上的笑容立马就消失了。
她坐在韩依菱身边,语气冷静地说道:“妈,我要和大哥结婚!”
韩依菱被女儿的这句话惊呆了。一时没明白女儿的意图。
滕可继续冷声说道:“我和滕非又没有血缘关系,怎么不能结婚?”
她看向韩依菱,眸光冷冽。
“我今年29岁了,这些年也没遇到合适的人。这以后恐怕更难了。滕非现在是我最好的选择,他有能力,有钱,我也不讨厌他。”
滕可转身拽住了韩依菱的手,说道:“妈,你和父亲要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