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其运转之理,贫道不便过多干涉。”
他话锋一转,语气陡然变得严肃起来,周遭的金莲光芒似乎也炽盛了一分:
“但,你将手伸向这些毫无反抗能力的普通人,以他们的性命为筹码,行胁迫之事......这,便已经越界了。”
“此等行径,非是争斗,而是堕落。是恃强凌弱,是悖逆人伦,亦是触犯天条!长此以往,心魔深种,必坠无间魔道,万劫不复!”
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打在风息的心上。
他想反驳,想怒吼,想诉说人类如何侵占家园、如何迫害妖族,但在张玄清那绝对的威压和洞悉一切的目光下,他连一丝反抗的念头都生不起来,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羞愧?
张玄清看着风息眼中剧烈波动的情绪,沉默了片刻。那目光中,有威严,有斥责,但出乎意料的,并没有风息预想中的杀意或厌恶,反而......带着一种更深沉的、类似于......惋惜与探究的情绪?
良久,张玄清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佛蕴含着岁月的重量。他再次开口,语气竟然缓和了许多,带着一种尝试引导和度化的意味:
“风息,你本性并非大奸大恶之徒。你执着于家园,眷恋故土,此乃天性,无可厚非。你天赋异禀,于木系法则有独到领悟,修行至今,实属不易。”
这番话,让风息和无限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张玄清会对风息说出这样......近乎肯定的话。
张玄清继续缓缓说道,声音如同清泉流淌,试图洗涤风息被仇恨蒙蔽的心灵:“然,执念过深,便成心魔。以恶制恶,终非正道。你如今的所作所为,已偏离本心,渐行渐远。”
他向前微微踏出一步,脚下金莲绽放,语气变得郑重而充满诱惑力: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风息,你若愿迷途知返,贫道可给你一个机会。”
在风息和无限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张玄清说出了石破天惊的提议:
“跟我回龙虎山吧。”
“龙虎山乃清静之地,洞天福府。我可允你在山中结庐而居,静心思过。我看你有些天赋,根骨尚存一丝清明,也念你千年修行着实不易。在山中,你可听我讲道,涤荡心魔,重塑道基。待你何时真正明心见性,放下仇恨执念,何时便可重获自由。”
“这,是贫道能给你的,最好也是最后的出路。”
张玄清的目光清澈而真诚,他是真的起了爱才之心,也是真的不愿看到一个天赋卓绝的妖精就此彻底堕入魔道,万劫不复。
他希望以龙虎山的清静道韵和自身的引导,化解风息的偏执,将其引入正途。
这番话语,如同暮鼓晨钟,在风息混乱的心海中炸响!
跟他回龙虎山?被囚禁?听道?化解执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