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加入井下作业,多一份力量!”
“打下去!”
李大叔赤红着眼,一挥手臂,“我亲自扶钎!就算只剩下一个人,也要挖到底!”
“我留下!”
赵铁柱第一个响应,“小军的血不能白流!”
“我也留下!”
“接着打!”
响应声此起彼伏,绝望被不屈的意志取代。
马小军被送走后,工地恢复了秩序。李大叔、王强、陈阳等人轮番下井,用钢钎和铁锤一厘米一厘米地掘进。
虎口震裂了缠上布继续,肩膀磨破了垫上布再扛,手上起泡了挑破涂药,没有人退缩。
井上的号子声整齐有力,信念通过那根麻绳传递给井下的每一个兄弟。
拾穗儿和妇女们忙前忙后,绿豆汤、草药膏源源不断地供应着。
拾穗儿每天都守在井边,有人上来就第一时间递水擦汗、处理伤口,反复叮嘱“小心点”。
陈阳每次下井上来,拾穗儿都会格外仔细地检查他的身体状况。
一次陈阳的胳膊被井壁划伤,她一边涂药一边埋怨:“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下次一定要注意!村里还指望你出主意呢!”
“知道了,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陈阳看着她嗔怪的眼神,心里暖暖的。
“跟我客气啥。”
拾穗儿低头包扎着,声音轻柔。
井深在艰难地增加:四十米,四十五米,五十米……打到五十八米时,又遇到了胶泥和砾石的混合层,钢钎都差点弯了,进度再次停滞。
“都快六十米了,还没见水,是不是判断错了?”
动摇的声音再次响起。
“大家别慌!”
陈阳坚定地说,“这是重要的储水层,挖透了就能见到水!”
为了安定人心,他再次下井,上来后兴奋地大喊:“我摸到湿泥了!水就在下面,再加把劲!”
这一天,李大叔和王强在井下连续作业四个小时,疲惫到了极点。
李大叔扶着钢钎,手臂因持续震动而不住颤抖,汗水滴在钢钎上“滋滋”作响。
王强抡锤的动作变慢了,每一锤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铛!”一锤下去,钢钎打入的感觉突然变了,不再是死硬的撞击,而是带着一丝“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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