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我出门,去找花寡妇。
“本来以为礼儿他爹死了,没想到如今又有了消息,所以我们母子两个想去找找!”我抬出我说了无数次的台词。
“你确定吗?”花寡妇关心地问。
“确定,带信的人很肯定地告诉我的,说他看到了,是礼儿他爹让他带口信来的,让我们母子过去团聚。”
“你熬了这么久,总算是熬出头了,恭喜你了!”花寡妇感动地热泪盈眶,好像是她自己丈夫死而复生一样,“那个房子还有一个月的租金你也不用付了,路上花销挺多的,留着当路费吧!”
“那怎么行!”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银钱,递上去,“礼儿他爹带了钱来呢,够花的!”
她一个寡妇人家,带着一个女儿,过日子,比我艰辛多了。
“那……那好吧!”花寡妇犹豫一下收了下来,“如果不是我一个女人家带着孩子生活艰辛,这钱,我是绝对不会收的!”
“我明白的!”拍拍她的手,我走出来,看看天,叹了一口气。
这年月,哪儿都有可怜人,各有不同的可怜事罢了。
“你要走?”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蒙回头,却看到正是昨日见过的小头目。
“是啊,有礼儿他爹的消息了,他要接我们母子去团聚。”我点点头,反正笑与不笑,也都被藏在面纱下,他看不见。
“哦,你不是寡妇吗?”他皱眉,看着我。
“哦,以前是以为他死了,没想到又有了他的消息,我现在恨不得立刻飞过去见他呢!”我将一个渴望见到丈夫的女人神情演绎到入木三分。
“是吗?”他再看我,却没再说话。
“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我朝他点头,算是行礼,往我住的那个蒙古包走去。
看来我的事情已经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了,得赶紧离开,才是上上策。
“礼儿……礼儿?”我叫着,“起床……了”
开门,**空无一人。
礼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