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可能有些误会,您口中所说的小人,不巧正是我一个能干的手下。她一向是有事说事,决不会去玩弄些什么假把式。”
倒没直接提及这事的真假问题,可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他是笃定顾府里确实发生过。
“这……”老夫人瞪圆了双眸,有些下不了台,“您的手下又如何会知道这些?”
道完,老夫人顿时就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
正欲张嘴补救一番,却不想,小祖宗已经轻飘飘接了话,“小秋在你们这里只是个小庶女,可对于我来说,却是意义非凡的。我因着担忧她的安全,在她身侧安插了眼线也不为过的。”
道完,他轻轻地笑,“你们内宅里发生了些什么,我自然是管不上;可只要是涉及到小秋的,那便是我的事了。若是她错了,该罚就罚;可若是你们对她不公,我自然也不会放过相干的人。”
他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没吭声的汪氏身上,“老夫人若是不懂我都在说些什么,您倒是可以问问顾二夫人,相信上次我已经与她说得十分明白。”
汪氏被这么毫无预警点了名,头皮登时一麻;再听着他话里若有若无的威胁,赶忙出声应道:“妾身知道叶大公子的意思。”
一侧眸见老夫人似乎还要说点什么,即刻就把人给拦了一拦,眸子里明明暗暗的,“母亲,您别说了,瞒不了的。”
老夫人瞅着汪氏一脸大祸临头的模样,终是诶了一声,没再说上片刻的言语。
正好这会儿有丫鬟又送来了刚出炉的葡萄枣花糕,汪氏指着叶瑾初跟前的桌几放了;待丫鬟撤下去了之后,她才调整了下情绪,正正经经说起话来。
“想来今日府里发生的事,叶大公子心里头也都清楚得紧。真要论起来,雁姐儿是冲动了些,自然要担了一部分的责任;可秋姐儿当着众人的面打了雁姐儿的耳光,着实也是冒犯了,不处罚着实也是不能服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