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季灵月又哭了起来,“我可怜的姐姐!”
蔡文斌熟门熟路的掏出一方帕子塞给季灵月,“你这几日都哭多少次了?不是说好今日不哭了?”
季灵月哭的说出话,只是摇头。
她是想过不哭,好好跟季宴时他们说说话。
看看后续怎么办。
没想到季姿月离开的比她想象的还早,还是备受折磨而亡。
一母同胞的姐妹,让她怎么不难过呢?
季云鹤只问了一句话:“谁害的她?”
“百里封。”
季云鹤瞬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当今皇帝?”
沈清棠这才知道原来当今皇帝叫百里封。
季灵月也不哭了,重重的拍了下桌子跟着站起来,瓮声瓮气的骂:“这个畜生!窝囊废!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姐姐,从头到尾干的却全是伤害我姐姐的事。最后还要了我姐姐的命!我要宰了他给我姐报仇!”
沈清棠听着季灵月的话突然就想起了贺兰铮。
就沈清棠所听见的这些真真假假的消息而言。
百里封和贺兰铮是完全相反的两种人。
百里封是做的多说的少,贺兰铮是说的少做的多。
贺兰铮如何对季姿月的沈清棠不清楚,可他对季宴时唯一的要求也不过是想知道季姿月葬在何处。
被季宴时拒绝后,就把整个西蒙送给了季宴时。
没说一句好话,不要利益,不要回报,甚至都不需要季宴时叫他一声“父王”。
不管百里封是否如李婆婆他们所说的曾经跟季姿月两情相悦亦或是如季灵月骂的这样一厢情愿。
沈清棠都觉得,若她是季姿月应当会选贺兰铮。
季灵月拍桌子骂也好,还是吵着要去宰了皇上也罢。
都只能代表她自己而非整个季家。
如今的季家,不可能为了一个已经故去的季家女造反。
更不会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外甥”放弃安稳的生活,抛头颅洒热血。
别说季宴时,就连沈清棠都能猜到季家人的态度。
认亲可以,走动可以。
让季家军出山不行。
但,这么多年过去,季家军内部早已经不像当初入谷时那么团结。
他们来时是季家军,所有的将士唯季家人是从。
可时过境迁,那些年轻的将士大都已经人到中年。
他们的妻儿都在这里,心里有了牵挂也过习惯了安稳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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