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也不知道该为母亲做些什么。
后来,师父、师娘都待他极好,可这种好,就是老师待学生的好。
到后来的陈老太爷、秦将军以及后来所有的心腹都待他极好。
这些好都别有所求。
唯独沈清棠,看似什么都没做,却处处为他考虑。
他知道,感动,享受,却不知道如何回应。
沈清棠愕然片刻,笑了。
笑容像冬日的太阳,晃花了季宴时的眼,晃乱了他的心。
沈清棠笑着道:“以后,有我跟孩子,你会习惯的。”
季宴时喉结动了动,什么都没说。
觉得说什么都多余。
沈清棠自己换了话题:“我送出去的信你看了?”
季宴时摇头,“没有。”
下头的人发现信鸽升空,必然会拦,拦下来之后才来请示他。
他让人直接放了。
“我问二哥到府城没?嘱咐他考试前不要乱吃外头的东西,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不要压力太大。
问他府城新开的店是否顺利?以及族人中能用的都有谁,让他给我举荐几个年轻人过来。”
季宴时欲言又止。
沈清棠猜到他想说什么,“我知道你手底下有一群能人异士可以借与我。
可,包括春杏在内,他们经历多年魔鬼训练,从千万人中脱颖而出不是为了伺候我或者保护我。”
季姓数字们说是护卫,可人人武艺高强不说,都有自己擅长的领域。
沈清棠不想大材小用。
会留春杏在身边,一来是怕万一日后有人知道她跟季宴时的关系,试图绑架她威胁季宴时。
她一女子经商,出门在外也不安全,确实需要个保镖。
但,有春杏一个就足够。
“叫沈氏族人过来,也不全是因为需要。我爹当沈氏族长也是为了我。既然如此,我也不能辜负他们的好意。”
沈清棠不傻,深知沈屿之多年以来早已经把年轻气盛时的抱负雄心磨平。
如今的沈屿之压根没有什么大志向,会大包大揽当族长,不过是为了让她将来有娘家仪仗。
在大乾,或者说自古以来就某种意义而言,女人的娘家有多强大,女人在婆家的腰杆就挺的有多直。
二哥亦如此。
自从知道秦家军的事之后,二哥其实已经对现在的朝廷失望,不再执着于参加科举走仕途。
理想抱负已经从改变一个国家变成了改变一座边关小城。
&n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