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看她坐定,才绕一圈坐进驾驶位。
“只等了几分钟而已,我是你丈夫,这是我应该做的。”
正系安全带,穆迟指尖微顿。
客套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如此机械。
但想着刚刚他出手解围时的小小暖意,她忍下小小的不悦,抿唇点头。
回到别墅已经快凌晨一点
穆迟冲了个热水澡,出来的时候,发现靳修言正靠在床头看文件。
听到动静,他抬眸看了一眼:“热牛乳在桌上。”
穆迟这才发现化妆桌上有一杯牛奶,她端起来试了下温度,温热恰到好处。
“谢谢。”
她晚饭没吃,胃里空空荡荡,一口气把一整杯奶喝完,穆迟才觉得身上的难受感消散了许多。
喝完之后,穆迟躺上床,身心俱疲。
“你睡吗?”靳修言放下书,侧头看向她,脸上有几分严肃,“不睡的话,我们谈谈?”
虽然两人正躺在一张床上,但他给她的感觉郑重到像是在开重要会议。
穆迟打起精神:“你说。”
靳修言也没有虚与逶迤:“你不想和我过?”
这话问得让穆迟愣了几秒。
她和靳修言的婚约是半路天降,两人领证那天刚认识,不仅没有感情基础,连熟悉都称不上。
但他们一致认为:既然联姻成既定事实,那就培养感情,好好过日子。
“没有。”
“那为什么领证后没有回来住?”
穆迟沉默片刻,解释:“这几天连着手术,我每天都忙到午夜,再加上病房里又有几位老人去世……我怕你忌讳。”
她说得很委婉。
就连她养母进病区,手上都要戴驱晦气的红绳,而靳修言是商人,应该更注重风水学,再加上不好半夜回来打扰他休息,所以她自觉且体贴地住在医院里。
靳修言点点头,认真开口:“我不迷信。”
“我既然和你结婚,就代表我接受你的职业,何况人生老病死都离不开医院,我们难道因为这些再也不见面?”
靳修言认为这并不利于夫妻关系发展。
穆迟没想那么长远,但她觉得靳修言说得在理,毕竟如果靳修言今天不去找她,她不会回来,他不找她谈,两人也不会把话说开,日后说不定会渐行渐远,还会把责任归咎对方。
于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