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的事儿就这么被撞破了,那眼神里虽没多少怨恨,可也是懊恼得很。”
杨贤听完,脸色变得不大好看,轻声叹道:
“唉,这等事摊谁身上能受得了啊,怪不得上官成那孩子会如此冲动,做出叛逃之举,也是一时气急了吧。”
梁隐也是一脸惋惜,点头附和道:
“是啊,杨丞相,上官成当时那眼睛都红了,哪能想到自己的夫人和柳泉弼做出这般苟且之事呀。他当场就放话,要柳家给个说法,不然绝不让柳泉弼离开驸马府。我当时就琢磨着,眼下这局势又紧张,万一这事儿闹大了,影响了咱们对付北青的大局,那可就糟了,所以赶忙劝他先入宫,想着陛下圣明,自会妥善处置的。”
杨贤正听着,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脸色微微一变,盯着梁隐问道:
“梁兄,你说这是前些日子的事,那此事距今多久了。”
梁隐心里一突,知道瞒不住了,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犹豫了一下才回道:
“杨丞相啊,此事……已然过去一年多了。我当时也是想着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哪晓得最后会变成这样啊,唉,我这心里别提多懊悔了。”
杨贤一听这话,眼睛瞪大了些,脸上闪过一丝愠色,语气里带着几分颤抖道:
“一年,整整一年有余!?为何不早点和陛下说!?若是早些时候告知陛下,让陛下给成儿一个妥善的解决处理,成儿怎会气到叛逃!?你……你!”
看见几乎永远是处事不惊的杨贤也是少有地露出了恼怒的神情,梁隐赶忙拱手赔罪,一脸愧疚地说道:‘
’“杨丞相,我知此事我做得不妥,确是我思虑不周了。当时就怕这丑事传出去,引发各方矛盾,影响咱们对付北青的大局,谁能想到上官成那孩子心里这口气一直憋着,最后竟走到了这一步啊,我这心里也是自责得很呐,还望丞相海涵。”
就在这时,一直在一旁听着的沈恭,脸色先是一阵青一阵白,片刻后,那涨得通红的脸仿佛能滴出血来,眼中满是愤怒与痛苦交织的神色,嘴唇都气得微微颤抖起来。
他死死地攥着拳头,指节泛白,却半晌没有吭声,只是那沉重的呼吸声在屋内清晰可闻,仿佛压抑着即将喷发的火山。 终于,沈恭像是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嗷”地一声怒吼,那声音在屋内回荡,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他猛地一脚踹向身旁的椅子,那椅子“哐当”一声飞出去老远,撞在墙上,摔得四分五裂。
“逆女!逆女啊!我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朕平日里是如何教导你的,你贵为公主,肩负着我南青皇室的尊严,怎能做出这等伤风败俗、有辱门楣的丑事!”
气得七窍生烟的沈恭一边咆哮着,一边在屋内来回踱步,每一步落下都好似带着千钧之力,地面都仿佛跟着微微颤动。
“朕的江山如今本就岌岌可危,全靠着各方忠心之士齐心维持,本想着靠着诸多安排稳固局势,可你倒好,为了这等私欲,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