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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的父亲留下了什么线索?”盛祜直接提出关键问题,毕竟牛皮吹大了,他也得动真格了。
“一个是,他说他少时曾流连京城的万花.楼。另一个是,我记住了他随身的玉饰,并将它绣在了手绢上。”说着,楚仪掏出手绢。
“桓?”盛祜眯了眯眼,煞有介事地摸了摸胡子,似乎是在表示自己胸有成竹的模样:“向阳的父亲,他的名字应该带有桓字。”
“昨日,我去了万花.楼的旧址,那里已经没有万花.楼了,只有一些商铺。”
盛祜点点头,“这个我知道,万花.楼在十几年前被拆的一干二净,我也想不通拆它的人在想什么,不就是一个卖花的地方,拆它做什么?”下令拆万花.楼的人不说,他也不敢问,要不是今天听到楚仪说起,他已经不会去想起这个问题了。
“有一家胭脂铺的老板娘告诉我,她见过相似的玉饰,她还说这块玉饰跟皇室相关,叫我不要再查。”
“皇室啊?”盛祜豁然开朗:“皇室啊,那就简单多了!”
楚仪不知道盛祜忽然在高兴什么,她依旧是愁眉苦脸的模样:“听到这块玉饰与皇室相关,我开始打退堂鼓。我只是一介草民,怎么样都不能跟皇室有所关联,所以根本不可能找到他。”
“这可太简单了!就是找皇室的人,而这个人,名字里带有桓字。”盛祜总结道,继而松了一口气:“还好是皇室,要是找黎民百姓,估计我就没了。”
“你真的能找到?”楚仪半信半疑。
“能能能!”盛祜拍拍胸脯,指着手绢说道:“不过我需要借用这条手绢,让别人给我认一认这是谁的玉饰。”
思索片刻,楚仪点点头,将手绢交到盛祜手上:“好。”
“最迟今晚就能给你答复。”盛祜说完,急匆匆地出了门。
“但愿我赌对了。”楚仪深深地叹了口气。
如果一直遮遮掩掩,只靠自己,或许真的永远无法知道,向阳的父亲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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蹦蹦跳跳地回到护龙山庄,盛祜迫不及待要问一问朱无视,知不知道他们家有谁名字里带了“桓”字,可是去到他的寝室,只有素心一人。
“无视他说有事,出去了。”素心解释道,又问盛祜,赔礼道歉的情况。
“很好啊,你做的糕点,都被吃了一大半呢!”盛祜说道。
“盛祜,你嘴唇怎么……”
“这个不提!”盛祜直接转移话题:“我知道楚仪要找的人是谁了,她是要找向阳的亲生父亲的。”
“这个我知道啊。”向阳已经同她说过了,不然她也不会想要去尽力帮助他们母子。
“我跟你说,向阳的父亲可能是皇室中人!”盛祜压低了声音说道。
“什么?”素心惊呼一声,“这么说来,向阳他可能是皇族?”
盛祜点点头,摊开手绢给素心看:“这是向阳父亲的贴身玉饰图案。我们现在要找的,就是皇族中,有谁的名字带了桓字。我本来是想问问王爷的,可是他居然不在!”
“没关系,等一等吧!”
“不不不!”盛祜现在是一刻也不能多等:“我跟人家说,最迟今晚给她答复,我不能等。问不了王爷,我去问皇上也是一样的。”关键是他不能放着淘“金”小分队不管,所以他不愿意浪费时间,马上离开护龙山庄,前往皇宫。
彼时朱厚照正在御书房盯着眼前的奏折陷入深思,实际上是在想望天湖的事。
他已经及时去慰问过公主,又听到自己的小婶婶在望天湖被人劫持,他愈发觉得贼人不是那么简单。
“皇上,皇上!”一路狂奔,盛祜只差扑到朱厚照的身上:“皇上,你们家,谁名字里带有桓字?”
“啥?”朱厚照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脸茫然。
“桓字!就这个啊!”盛祜急不可耐地摊开手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