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不多,虽然发不了什么大财,但多少也能赚几个,并且这次回来,就是准备把全家人全都接到深南市去住呢。
结果酒桌上一帮老同学个个都是神色有异、欲言又止。
周扬见状连忙问几个铁哥们,你们今天这是怎么啦?我看你们好像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似的,咱们都是从穿开裆裤玩到大的人,有什么话不能坦承相告呢?
几个老朋友们当中,一向快言快语、口无遮拦的周学民就搓了搓手说道:“周扬哥,其实你的情况我们都听说了,既然这里又没有什么外人,你又何必故意瞒着自己人呢?”
周扬想了想,觉得铁哥们周学民的话也是有些道理的,虽然不能直说自己早已身价数千万地刺激他们,至少也应该透露那么一点儿消息。
于是周扬就轻描淡写地透露说:“嘿嘿,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儿,我在深南市多少赚了一点钱,在那儿买了套别墅想把全家人都接过去。当然,也不是什么大钱,所以买了辆捷达车,等下次开回来时,你们几个随便练练手......”
周扬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帮老弟兄就像看外星人一样打量着周扬,眼睛里充满了疑惑与不可思议乃至深表同情:周扬这哥们才出去了几个月而已,怎么会变得如此虚荣吹牛爱扯淡?都是发小自己人,何必如此虚伪爱面子呢?
“咳,有什么话我就直说了!”周学民心直口快,忍不住拍着周扬的肩膀一脸的痛惜疾首,“其实周扬哥你的情况我们都已经听说了,混不下去就回来嘛,这有什么好丢人的!你又何苦在自己弟兄们面前死要面子硬吹牛呢?你们几个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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