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捂着胸口哎呦哎呦地站了起来,时苒冷眼看了她一眼:“这就是你说的太平?这鸡血看来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啊!”
周氏刚才真的是给吓坏了,一开门那么一个血糊糊的人就怼到了脸上,这可是谁也遭不住这种刺激,揉着胸口粗喘了几口气之后,把时苒拿过来的布料子和棉花默默地揣在怀里,进屋开始做棉衣去了。
时宁也听见了外面的骚乱,扶着肚子走了出来:“福宝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我怎么听着外面的声音这么乱呢?”
“没事儿,两家人家打仗呢,打的还挺吓人的,我怕波及到咱们家,就把院子门给堵上了。姐姐你今天有什么感觉吗?”
时宁摇了摇头:“还是没有,我这过了日子已经好几天了,怎么还是没有动静呢?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
“别担心啊,过个十天半个月的都不算是过,很正常的一件事情,等着晚上的时候我把产婆找过来,让她帮着咱们看看。姐姐你先进屋去吧,今天是个大阴天,也没有什么太阳,这风一吹我还觉得挺凉的呢,你可千万不要着凉了。”
时宁身上也是沉的厉害,不想动弹,点点头回了屋里,帮着周氏裁剪布料子去了。
时苒看着时宁走了,趴到门缝上面向着外面看过去。
已经有士兵赶了过来,制止住了街上的骚乱,那些士兵的打扮怪异极了,身上都被布料子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脸上也蒙的巾子,真是一点的皮肤都没有露在外面,手里面拿着的武器从刀剑变成了一个长长的大叉子,见到那些发病的人,直接就用叉子叉住了脖子,杜绝了和那些人接触的机会。
时苒暗暗点了点头。
谢焱也不是一个无能的将领,至少是把自己的士兵保护的很好。
到了傍晚商安回来的时候,街上已经恢复了原样,就连血迹都已经清除干净了。
商安看着他娘都开始准备棉衣了,别有深意地看了时苒一眼。
他就知道这一定是时苒的主意。
“你姐姐还是没有动静?”
时苒摇了摇头,然后把下午的时候街上发生的骚乱和商安说了。
商安脸上的神色无比的凝重:“我在军营里面也听说京城的街上最近都不太平,只是没想到骚乱已经到了咱们家的大门口了。那些人也是有趣,陆刃在门口找出那些蛮兵的时候,那些百姓对他恨之入骨,没有一个人相信自己身边的人就是已经被感染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