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
赵歇道：“佐佐千鹤，我警告你不要得寸进尺！”
“自个儿打水去！”
听到赵歇毫不留情的拒绝，佐佐千鹤耸拉着嘴角，十分不情愿地推门离开。
不消片刻，佐佐千鹤又推门进来。
她无助地抱着双臂，低声道：“十分抱歉，灶房已经熄火了。”
眼下盆里的水还有点温度，赵歇无奈道：“行吧，你将就一下吧。”
佐佐千鹤脱去鞋袜，白嫩的双脚小心翼翼地探入水面。
木盆就那么大小的地方，二人不可避免地会相互碰到一起。
赵歇还想多泡一会儿，但也没了心思，只留下佐佐千鹤一人。
赵歇的起居室并不大，屋子里的陈设也十分简单。
之前虽然被封为列候，但他对生活条件却没有多少要求。
仍旧维持着原来粗糙的生活，这么多年来也就习惯了。
佐佐千鹤收拾完毕，掂着脚怯生生来到赵歇身前。
这张单人床很小，赵歇侧了侧身，给佐佐千鹤留出空位。
两个人挤一张床，自己晚上一个翻身，很有可能会把她踹下去。
佐佐千鹤跪在床沿，手脚并用地爬到了里面。
赵歇弹指灭掉烛火，脑袋枕着胳膊便闭上了眼。
“你转过来，这样休息不舒服。”佐佐千鹤手掌搭在他肋骨上，轻轻将他翻了过来。
赵歇一人便占据了大半个地方，佐佐千鹤便借势搭在他胸口上。
赵歇有些不太习惯这份亲密，低声道：“老老实实睡觉，别乱动昂！”
“太硬了！”佐佐千鹤温热的气息扑在脸上。
“什么？”赵歇睁开双眼，扭头道。
“床太硬了，我睡不着！”佐佐千鹤语气有些委屈。
虽然出生在巴掌大小的地方，但怎么说也是贵族，生活条件确实和他有些出入。
赵歇将她的手掌巴拉下去，没好气道：“不睡拉倒，别来烦我昂！”
佐佐千鹤不吱声了，瘦小的身体不住地往后蜷缩。
片刻后，赵歇感到有些困意泛滥，刚准备进入梦乡，忽然感到有什么东西滴落在脸上。
他睁开眼，却发现佐佐千鹤枕着双臂，默然垂泪。
“又怎么了？”赵歇不耐烦道。
“再也没人要我了，所有人都讨厌千鹤！”她终于忍受不住，坐起身来抽抽搭搭地哭着。
半个月前，她还是佐佐家最高荣耀，年轻辈最强上忍之一。
现在的她，只是一个被同伴抛弃、没有人喜欢的可怜虫，落差之大一时间难以接受。
赵歇坐起身来，抬手替她抹去眼泪。
短短一天时间，她在自己面前已经不知道哭了多少次了。
赵歇心软道：“别哭了，没什么用。”
佐佐千鹤双臂搂住赵歇脖子，呜呜咽咽道：“请不要丢下千鹤，拜托了！”
赵歇沉默，再演下去自己都快绷不住了。
他伸手轻轻拍在千鹤后背，安慰道：“别哭了，怪难看的！”
待到佐佐千鹤缓过来，下床打开房门轻咳了两嗓子。
“王爷，您怎么还没休息？”一个身穿厚棉衣的下人打着灯笼小跑过来。
赵歇吐出一口白气：“搬两床被子。”
下人也没多问，不一会便将两叠厚厚的棉被抱来。
赵歇接过被子，转身进了屋内。
佐佐千鹤跪坐在床上，眼巴巴地望着赵歇进来。
“愣着干嘛，帮忙铺床！”赵歇没好脸道。
“阿里戈多！”佐佐千鹤笑靥如花。
她双手接过棉被跪在床上替赵歇展开被褥，慢慢地铺好每一处角落。
昏暗的灯光下，佐佐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