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宾塞斯绝对不会给楚云飞造成偏向工人党的印象,所以他只能先假设对方是凶手。
“要是他们干的,那我只能要他们交出来凶手和下命令的人了,对了,还有委托人。”楚云飞的表情真的很严肃,不过话倒是很通情达理。
“看在你们维伦斯家的面子上,我提的要求并不过分,当然,工人党要是试图欺骗我,或者掩饰什么,那我会很生气的,非常生气。”
“嗯,”老头点点头,“他们不能欺骗你们,否则我也放不过他们,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不过,这事,似乎还有下文,是吧?”宾塞斯谨慎地提出了疑问,“帮你这么个忙是应该的,但是,不知道以后的内容,我们维伦斯家是不是还有抽身退出的可能?”
多年的江湖绝对不是白闯的,老头眼里绝对不容沙子,而且,他非常直接地提了出来,起码在道义上是站得住脚的。
这老东西还真是狡猾,楚云飞暗自嘀咕一声,但站在人家的地位上想想,那就再正常不过了,家大业大,一失足成千古恨呐。
而且,宾塞斯的话也非常地光棍,先表明了他自己愿意帮忙的态度,这样,自己也不能过于小气。
“呵呵,”楚云飞嘴皮扯动一下,算是一笑吧,“我这里先感谢维伦斯先生的好意,面对这样热心的朋友,我郑重承诺,维伦斯家族,随时都有退出的权力,只要能帮我保守秘密就好了。”
宾塞斯本意是指望楚云飞把后续事情也略微交代一下,好满足一下自己的偷窥欲,不过对方已经做出了这样的承诺,那倒也是无关紧要的事了,反正眼前这个人,据他的了解,那绝对是说话算话的。
那么,就该为对方先办办事了,杀弟之仇算不小的仇恨了,总不能让人家催着自己办吧,那样未免就有点不够义气了,老头很自然地问了两句肖逅的情况,然后当着楚云飞的面拿起了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