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片,水匪们手持长刀,正朝着不羡仙的大门冲来。为首的水匪头目,脸上带着一道刀疤,手中挥舞着一把鬼头刀,嘶吼道:“兄弟们,冲进去!杀了沈砚之,抢了不羡仙!”
江寒不等他们靠近,抽出短刀就迎了上去。护院们也纷纷拔刀,与水匪们战在一起。前厅里的江湖同道见状,也纷纷起身,加入战局——他们早就知道绣金楼的阴谋,今日来不羡仙,本就是为了助沈砚之一臂之力。
混战中,江寒的短刀砍倒了一个水匪,却没注意到身后有个黑衣人正举着毒针,朝着他的后心射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江寒拇指上的玉扳指忽然金芒大盛,一道半透明的金盾瞬间护住了他的后背,毒针撞在金盾上,“叮”的一声掉在地上。
“什么?”黑衣人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江寒回身一刀砍中肩膀,倒在地上。
江寒摸了摸拇指上的玉扳指,心中满是庆幸——若不是苏前辈的“护心扳”,他今日怕是要栽在这里。他握紧短刀,继续冲向水匪,金盾在他身前若隐若现,替他挡下了无数刀光剑影。
前厅内,沈砚之正与绣金楼的余党头目缠斗。那头目手中握着一把软剑,剑招阴狠,招招直逼沈砚之的要害。沈砚之渐渐有些力不从心,身上添了几道伤口。就在这时,院外忽然传来一阵金芒,紧接着是苏墨的声音:“沈贤侄,我来助你!”
只见一道金芒从“神仙渡”的方向射来,落在前厅的房顶上,瞬间凝成一道巨大的金盾,将整个前厅护住。绣金楼的余党们见状,吓得魂飞魄散——他们早就听说过“金玉手”的威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撤!快撤!”余党头目见状,再也无心恋战,转身就要跑。沈砚之抓住机会,“寒川”剑一挥,刺穿了他的心脏。
水匪们见头目已死,又被金盾困住,顿时乱作一团。江寒带着护院们趁机反击,不一会儿就将水匪们全部制服。
战斗结束时,天已蒙蒙亮。江寒站在庭院中,看着满地的水匪尸体,又摸了摸拇指上的玉扳指,金芒已渐渐散去,只余下一丝温热。沈砚之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你了,若不是你去‘神仙渡’求见苏前辈,咱们这次怕是要吃亏。”
江寒笑了笑:“是苏前辈肯出手,也是寒姨在外围牵制,咱们才能一举成功。对了,寒姨呢?”
话音刚落,院外就传来一阵马蹄声。众人望去,只见寒姨骑着一匹白马,穿着月白襦裙,正朝着不羡仙赶来。她的左臂依旧缠着绷带,却面带笑意,手中还提着一个布包:“我回来晚了,听说你们打了场大胜仗?”
“寒姨!”江寒和沈砚之异口同声地喊道,快步迎了上去。
寒姨翻身下马,从布包里取出一盏绣好的梅花灯笼,递给沈砚之:“廊下的灯笼,还差这一盏,我给补上了。”
沈砚之接过灯笼,眼眶有些发红:“您终于回来了。”
寒姨看着庭院中亮着的灯笼,又看了看江寒拇指上的玉扳指,眼中满是欣慰:“看来,‘神仙渡’的前辈,终究是渡了咱们。”
江寒想起在“神仙渡”的三问,想起苏墨前辈的金玉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