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切或探寻的招呼视若无睹,充耳不闻。
他的世界仿佛被罩上了一层隔音屏障,只剩下怀中之物的重量和内心空洞的回响。
院子里,宇智波佐助正身子矫健地快速击打着木桩,汗水浸湿了他的额发和训练服。
看到宇智波鼬回来后,他逐渐褪去稚嫩的脸上立刻绽放出喜悦的光彩,收起架势快步上前道。
「尼桑!你回.:」
话音戛然而止。
宇智波佐助的脚步陡然间顿住,他从未见过哥哥露出过这般神情一一脸色苍白如纸,眉头紧紧锁死。
那双总是温柔或深邃的眼睛里,此刻只有一片望不到底的死寂荒芜。
所有的欢欣问候瞬间卡在喉咙里,化作一丝不知所措的恐惧..:
宇智波鼬没有停留,甚至没有看宇智波佐助一眼,生怕控制不住情绪,径直走进自己的房间,
反手将门锁死。
「咔哒。」
他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滑坐下去,最终卷缩在房间最阴暗的角落里,将自已彻底埋入那片浓重的阴影之中。
怀中紧紧抱着宇智波诚最后留下的衣物,仿佛这是在无尽大海中,唯一的浮木。
没有豪陶大哭,也没有歇斯底里的愤怒,甚至没有太多外露的神情。
只有一种令人室息的丶死寂般的平静,仿佛所有的激烈情绪和生机都伴随着宇智波诚的死去,
而被彻底抽空丶湮灭。
宇智波鼬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开始回溯关于宇智波诚的一切记忆碎片。
从那个还在强之中,与宇智波佐助一样软糯,依赖着他的婴儿时期开始,到宇智波诚学步丶咿呀学语,张开小手跌跌撞撞扑向自己的模样。
再到后来那张小嘴开始叭叭地冒出各种气死人不偿命的歪理,做着各种抽象离谱丶让人哭笑不得却又无可奈何的事。
小时候的宇智波诚极其不听话,比宇智波佐助难照顾了何止十倍。
但宇智波鼬从来没有对此感到过不耐烦,反而觉得很幸福。
他几乎是手把手,倾注了无数心血与呵护,一点点将那个小小的丶顽皮的生命照顾到了两岁半.
那段时光里,充满了各种琐碎丶疲惫,甚至时常被捉弄得哭笑不得,但此刻回想起来,每一个片段都侵染着失不再来的温暖光泽,刺痛着他此刻冰冷的神经。
脑海里想到关于宇智波诚的点点滴滴,宇智波鼬苍白如纸的嘴角,竟然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了一下。
形成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无数倍的扭曲弧度。
还记得年仅两岁半的宇智波诚第一次开眼时,那副宁愿怀疑世界都不愿意怀疑自己的丶全然信赖与纯粹。
为了让自己看清木叶高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