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坐在上位,用行将朽木来形容都不足以表一的陈皇。
陈黄皮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坦白的说。
这和他想象中,心目中的陈皇形象完全不同。
不像是大乾仙朝的皇帝。
更像是个囚牢中快要老死的乞丐。
华贵的衣服包不住那干瘪的骨架,稀疏的头发就跟杂草一样。
尤其是插在陈皇胸口的太岁杀剑。
陈黄皮有种感觉。
这太岁杀剑现在很危险,很恐怖。
其内蕴藏着一股他都觉得心悸无比、惊恐万分的力量。
再看那头顶的乾元宝鉴。
这东西究竟是被陈皇用来镇压大乾仙朝地脉,还是用来镇压陈皇,亦或者是镇压那把剑的。
“大......大伯。”
陈黄皮手足无措:“那个,我这次来见你比较匆忙,没准备什么礼物,不过你放心,我把你的手指头给带来了。”
他打开勾魂册,将陈皇的那根断指给取了出来。
也不见陈皇有什么动作。
或者说,如今的陈皇动弹一下都是一种奢望。
但凭空便有一股力量将那根断指给摄了过去,自动回到了陈皇的右手之中。
而这时。
一旁的黄铜油灯忍不住问道:“陈皇,您老人家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观主说您很不容易,可也没说有这么不容易啊!”
“是啊大伯。”
陈黄皮也赶紧附和:“他们都说你病了,病的很严重,我只以为是子虚乌有,以讹传讹之事,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他看的出来,陈皇现在的状态,当真就像是病榻上垂死的老人。
“你就是黄二?“
陈皇没有第一个回应陈黄皮,而是对黄铜油灯率先开口。
黄铜油灯闻言立马惊呼道:“陈皇您老人家当真是慧眼识珠,那些人见了我都会将我认成黄一,只有您看出了我的底细。”
“嗯,你且上来。”
陈皇的声音在乾元阙中回荡:“离朕近一些,朕要好好看看你。”
这话听的黄铜油灯有些不明所以。
陈黄皮则催促道:“黄二,我大伯让你过去,你杵在这不动作甚?”
黄铜油灯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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