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鹏城服务站的灯还亮着。
投资者保护席位前，一个中年人把代表人诉讼意向单塞进盒里，问一句“我们管用吗”
。
志愿律师把“投资者三问”
贴在他手心，又把受理号写给他。
男人点点头，不说话，转身去看那张双表。
横湾金柳湾工地上，夜餐车推到边口，蒸汽带着姜味与胡椒味。
总包示意十分钟后开始浇筑，监理把测温枪举起来，对着混凝土面，数据回传到屏上。
短信弹出，几名工人同时低头，屏幕亮一下又灭。
岭海的海风撞上窗，灯塔忽明忽暗。
涉外协作窗“送达回执”
又跳出一条，法务把编号补进证据链。
经侦的小组刚回队，记录本翻到最后一页，只写两个字：继续。
零点过后，常委夜会的会场只余纸张的气味。
李一凡把“第1号”
又翻了一遍，在最后一页空白处添上一个方框：复盘。
方框下面两行小字——“t+1看执行，t+7看结果”
。
他合上册子，起身，灯灭。
楼下【透明窗】的双表还亮着，像两根并排的轨道，朝着同一个方向沉稳地延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