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抖：“承诺写‘正在推进’，是我敷衍群众的态度。
今天认领责任，接受停职学习。”
群众代表冷冷回应：“写实写细才是真整改。”
湘南的李某当场鞠躬：“口令不熟，是我准备不够。
今后无论多难，也要每日练三遍。”
群众代表当场写下评语：“练不是嘴上说，是秒表下背出来。”
娄底的杨某在众目睽睽下低声认错：“备案代签，是我图省事。
如今知道害了制度，也害了自己。”
群众代表摇头：“省事就是害事，代签必须零容忍。”
株洲的刘某则显得脸色铁青：“抽签环节被操作，是我的责任。
我愿意接受停职处理。”
群众代表当场补写：“抽签要真，谁敢玩花样，就退出。”
整整一个上午，十二人逐一检讨，群众代表逐一点评，媒体逐一记录。
广场上鸦雀无声，只有笔在纸面上摩擦的声音。
陈晓峰在一旁观察，心里暗想：这十二个人的羞耻，是全省干部的警醒。
——
午后，李一凡主持召开专题会，语气坚决：“黑榜不是终点，而是。
今天十二人，明天可能更多。
我们要靠红纸和黑榜双重压力，把制度真正跑通。
群众的监督要更广，秒表要更紧。
干部必须明白，怕的不是领导，而是群众的笔。”
赵建国点头：“黑榜就是最硬的制度。
潇湘靠的不是喊口号，而是一张张写满名字的纸。
谁怕上墙，就别坐在这个位子上。”
夜幕再次笼罩星城，省政府广场的灯光映照着那十二张黑榜。
群众代表的签字一行行排开，像钉子一样，把责任钉在干部的心口。
李一凡站在窗前，看着那面墙，心里清楚：潇湘的制度改革，终于从红纸走到了黑榜。
这是新的开始，也是更难的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