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假？湘西市，你们的信息报送频率比我们星城2o15年还低，是不是穿越回去了？”
“你们如果认为这只是技术指标，就大错特错。”
“政务平台不是换皮肤、做展示，而是整个干部体系的数据化治理转型。
这不是我李一凡的事，而是你们自己的前途。”
“系统里有你们的名字，每一条数据、每一次调度、每一个点对接，都是未来组织考核的依据。”
说完这番话，李一凡环视全场，缓缓站起身：
“我要让这个省，成为全国第一个用‘系统运行’来调度官僚节奏的省份。
谁能适应就留下，不能适应的，就主动退出。”
……
当天深夜，李一凡将会议纪要通过潇湘省政务内网布，并在后附一则“人事观察建议名单”
。
这是他次在内部平台，以“制度化治理任务完成率”
为依据，提出对6位市县级主官的处理意见，包括约谈、调岗、缓提等不同等级。
省委书记赵建国看到后，只说了一句：“他确实是有章法地动了真格。”
……
第二天上午，中央政务院政研室主任在京召开会议，专题研究“潇湘省政务平台数字治理模型”
。
三小时后，林建国打来电话：“中央那边对你这次推进非常满意。
但你也要记住一句话——技术是工具，人心才是尺度。
别让节奏变成鞭子，要让它变成桥。”
李一凡点头：“我明白。
节奏不是为了审判，而是为了调和。”
林建国那头轻声：“很好，你现在已经不是当年的李一凡，而是掌控节奏的人。”
李一凡放下电话，望着星城市方向的天空，恍若看到那些年在召阳县一间简陋会议室内，用旧版exce1布置“电子政务流程图”
的自己——那个曾经被人嘲笑“纸上谈兵”
的副县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