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倒水——你觉得他们还需要我们吗？”
“这一次，我们要押一个人从泥里爬起来的那一刻。”
这句话，让全场人神情一震。
李明杰这时轻声补充：“李想不是没有选择。
他正在和好几家地方政府谈，有人给出了整车试制工厂的建设全包政策，有人甚至给出了地方平台退出承诺。”
“我们拿什么和他们比？”
“只有一点——星城市的未来。”
……
会议结束后，李一凡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带着市府主要负责人直奔高新区。
他站在一块编号“xg-5-o12”
的空地上，夜色中望着远方灯火闪耀的智算中心。
“这块地，半年前是一个韩资项目的备用用地，如今撤资了。
把它给理想汽车总部。”
李一凡沉声道。
林熙然迟疑：“书记，这里原本规划是电子元器件集成园区……”
“我知道。”
李一凡打断他，“但时代在变，规划也要变。”
“电子元器件，不是星城市的最强产业；新能源汽车，是我们唯一能打出全产业链协同的机会。”
“而且，别忘了，这不是招商——是建城。”
……
与此同时，北京望京ho内，一间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李想站在窗前，手里拿着李明杰送来的第三份意向文件。
“凡星投资，不干涉管理，但有退出条款，政策支持由地方政府配套。”
“产投集团参股不控股，但对接市政府资源。”
“总部落地、税收归属、人才迁移、市政服务……甚至连孩子上学都写进了文件。”
“他们不只是来投资的。”
他轻声对身边合伙人说，“他们是来赌一场命运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