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两个超市药店的塑料袋来,进门就脱衣服干活,把她提溜到床上睡觉。
简直像是…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没有浪漫,只有实干。
……
温葶是被热醒的。
窗外蒙蒙亮,她一身汗,烧倒是退了。
她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
周一05:23
她居然睡了十三个小时。
好热……温葶掀开被子透风。
刚一动,一只手就摸向了她的额头。
温葶一怔,蓦地扭头,见床内侧躺着熟悉而陌生的男人。
他睡眼朦胧,从被子里伸手侧她的体温。
“退了。”
他松了口气,没等温葶说话就坐了起来,“我给你拿吃的,再服一道药。”
他背对着她下床,一头青丝如瀑散开,随他行走摇曳出滢滢水光。
温葶呆在床上,错愕地望着他的背影——
她的粉色睡裙在他身上。
厨房里微波炉响了起来,几分钟后,他端来昨天剩下的粥。
温葶一边喝一边打量坐在椅子上的青年。
早春冷灰色的曦光里,他的皮肤通透如玉,眉眼清冷矜贵,眼下的蝶纹恍然被蒙上了一层银光。
他就坐在床边静静看着她吃饭,体态气质出尘得像是一卷旧日的美人图。
即使他穿着粉色的蕾丝裙。
温葶搁下勺子,宫白蝶偏头,“味道不好?”
“不是…”
“不好也忍着,你室友睡了,深更半夜我不能开火,只有这个。”
“我是想问问你的衣服。”
温葶没有忍住。
“这个?”
宫白蝶目光向下,“买了三年,你又不穿。”
当时被卖家秀诈骗买了这条裙子,送到后温葶一直没空拆箱。
等系统都自动签收了,她才想起来。
她就在拆箱的那天穿了一次,这诡异的粉色、松散的版型显得她又矮又黑又胖,根本穿不出去;当做睡衣,上面的蕾丝又磨得难受。
而此时穿在宫白蝶身上,不仅不见了缺点,还一股子慵懒绰约。
“我只是没想到你会穿我的裙子。”
温葶委婉地提醒他分寸,“也没想到你会直接睡在我的床上。”
“我照顾了你一天,你就这么小气?”
宫白蝶挑眉,“连这点东西都吝啬给我。”
“不是小气,只是我们才刚刚见面,你需要什么我可以买新的,直接拿……嗯,会让我有点不适应。”
那张漂亮的脸上漾开浅笑,将一池清贵搅浑,晃出妖冶。
他用两指捻起肩上的蕾丝,“那我现在就脱了,还给你。”
衣服被提起,露出半边优美的锁骨。
无端的,温葶联想到偾张展开的天鹅长翅。
“这次就算了。”
她撑持着礼貌,“以后请尽量提前和我说一声。”
宫白蝶觉得好笑。
她大病初愈,还在冒虚汗,就恢复了那虚情假意的微笑。
油盐不进,比石头都难捂热。
可想到她摘下工牌后那些震颤的冰蝶,她本性越是虚伪冷血,他便越是难以言喻的欣喜,心甘情愿地想伺候她。
温葶恢复了精力,立刻盘问起自己面前的游戏角色。
这可不是件小事,她有很多问题,起码得弄清楚他会对自己产生什么影响。
宫白蝶给出的答案大多模棱两可,有的连敷衍都懒得敷衍,只说以后再告诉她。
对于这样的超自然现象,理智疯狂报警,感情上,温葶却觉得亲切非常。
她很快接受了现状,称得上是欣然接受,连该有的怀疑都没有持续多久。
仿佛……她已与他经历过许多事,知道在某些方面没有揣测他的必要。
这也不奇怪,他是她独自创作出来的角色,认识的时间也足够长,去掉退游的那一年,他们也朝夕相处了六年有余。
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