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工牌,有特别喜爱作品的人会获得作品里的技能,比如动四的枪械、amy的网王、朝朝的魔法少女、dd的融合鱼;
对作品平淡无感的人没有技能,比如人设六组组长。
“要是我特别恨工作,摘掉工牌,不会死吧……”
“+1”
“。”
“我仔细看了遍新规则[上班期间,员工应佩戴本人工牌,擅自摘下工牌出现任何后果,公司概不负责。
]这不是明显的警告吗,说明确实可能会出现不好的后果。”
温葶抿唇。
她当然不至于恨画画,但她有特别热爱的作品么……
温葶想到了自己人生中画的第一幅画——她压根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画的,更不记得画了什么,逻辑上推测可能是个圆圈?也许只是一条线?
那第一幅人物图呢?
可能是油画棒画的大脸人,也有可能是火柴人。
她根本不记得这种琐事了。
抓着腹前的工牌,温葶坐回了位子上。
这一天格外难熬。
觉醒技能固然令人振奋,但很快大家就发现,技能大概率是一次性的,至少是每日限量一次。
之后的时间里,即便他们重复摘工牌的动作,也再没有唤醒技能。
第一波摘取工牌的5个人,4个拥有技能;
随后陆续又有7人摘下,他们摘取工牌时的疼痛程度远高于第一批,获得技能的比率也远低于前者,只有3人拥有技能。
温葶在备忘录上统计了摘下工牌的人。
不管有没有出现技能,这些人都有两个特质:年轻或是富裕。
疼痛和这两个要素成反比,年纪最小的朝朝、最有钱的动四大哥,他们几乎是无痛摘下工牌;
以dd为首的第二梯队,摘下时感到酸痛;
11人中,痛级最高的男人max,感受到了上吊般的窒息充血。
max和温葶同岁,年纪上没什么区别;他的薪资也只有温葶一半,但作为首都本地人,家在城区有三套房,郊区一套待拆迁,名下还有三辆中高档车。
即便是痛级最高的条件,也远超温葶。
年轻和有钱都是少数,这一天下来只有11个人摘掉了工牌,其他人都止步于剧痛。
天色越来越暗,走廊上尸体的存在感也越来越强。
它们始终静悄悄的,一动不动,除了被打造出另类的艺术感外,和普通尸体没有差别。
此刻的平静并不能代表什么,温葶直觉它们会成为一个大麻烦。
她联系了动四的大哥,向他说明了自己的想法,希望他能组织人一起处理掉尸体。
大哥没有同意,给出的理由和朝朝相似,此外还有一点,“我认为你的想法是有道理的,你觉得它们随时会动起来伤人——所以啊温葶,你怎么保证我们处理它们的过程中,它们不会暴起?”
温葶语塞。
没有办法保证。
肢解十几具尸体不是个简单的活儿,需要花费不少时间,这个过程中,谁也无法保证尸体会一直乖乖死着。
她再度瞥向了手机。
右下角空空荡荡。
如果宫白蝶在这里,她可以要求他去干这件事。
就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消失了。
可能是考核日限制了他,也可能是他恶意地躲起来旁观。
温葶怀疑过他是怪谈某个怪物伪装出的人形。
但既然这里有两个姓宫名白的同龄男人,那“宫白蝶”
这一角色就耐人寻味了起来。
硬币的正面是白色的宫白蝶,反面是黑色的宫白蝶。
两种可能一半一半。
起初,她近乎盲目地选择了正面;
而现在,种种疑点令她不得不选择反面。
温葶首先感到了遗憾,如果宫白蝶扭曲黑化了,那他大约不会答应当她的仙鹤,在家里为她织布卖钱;
但如果他和这个怪谈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甚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