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贱也要有个度,那么多前例摆在眼前,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忘记。
温葶安抚了宫白蝶一阵,又将自己对梦的困扰告诉了宫白蝶,请他白天把梦里的事情复述给自己。
不幸的是,宫白蝶称他和温葶一样,白天不记得梦境。
温葶有点发愁,宫白蝶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任何特殊能力,危急关头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场。
按照规律,游戏角色死亡后梦很快就会醒。
这次也是一样,和宫白蝶草草聊了几句,温葶便从梦中脱离。
她睁眼醒来,床下早有了人在。
温葶扭头,跪在地上的美人向她扬起温顺的笑。
自从宫白蝶出现,就一直以仆人的姿态与她相处,照料她的起居。
他坚持这样,温葶也就随他去了。
刚醒来的大脑还不够清明,温葶惺忪望着地上的宫白蝶,隐隐觉得违和。
他很美,温顺、体贴,她的那些前任没有一位可与宫白蝶相比,就算他不出去赚钱,以他料理家务的水平,她每个月都要倒欠他两万。
他非常完美,留在身边也不错,可温葶依旧觉得宫白蝶和自己几位前任比少了些东西。
少了什么……
她打了个哈欠,困顿地对着宫白蝶发了会儿呆。
在宫白蝶轻声询问:“妻主,要再睡一会儿么?”
时,温葶陡然惊醒,发现了欠缺的那部分东西——
爱意。
温葶回想自己每一段恋情,最开始一定是最甜蜜的,哪怕是等红绿灯的三十秒都要贴贴碰碰,目光相对就是忍俊不禁。
爱会滋生出热情、好奇和旺盛的精力,这些衍生物在宫白蝶身上没有一点痕迹。
他对她过于冷静。
……她之前为什么没有发现?
毫无疑问,她陷入了创作者的自负。
诚然,宫白蝶和其他角色不同,唯有他从人设、文案、场景、动作全都是她一手搭建的,连配音的cv都是她找来的,她对他了如指掌,可目下这个环境,她是否太过掉以轻心,只一个刺绣就全然放下戒备。
得试一试。
温葶从被子里抽出手,冲宫白蝶伸去。
宫白蝶不解,朝她的手靠近了些,温葶勾了勾指尖,发出否定的鼻音。
宫白蝶思忖,将自己的手搭了上去。
温葶拉住了他,将他的手贴在了自己脸上。
她弯眸,脸颊在他掌心磨蹭。
脸旁的手掌猛地一颤,下意识就要抽回。
温葶顺从地放开他。
他紧紧握拳,指甲掐入掌心,急欲去除那抹腻滑。
“妻主,要起了么。”
喉结滚动了下,宫白蝶错开话题。
游戏里,宫白蝶和玩家亲密接触后一般是两种反应,要么红着脸接受,要么害羞躲开,然后又红着脸贴回来。
这次他没有接受,也没有再贴回来。
宫白蝶本就不是奔放的性格,来到全新的世界,第一次面对面接触她,有些拘谨也不奇怪。
要再试试。
温葶从被子里往上挪蹭,食指点在露出的嘴唇上,“我被床诅咒了,要美人王子的吻才能起来。”
那双凤眸睁圆,没有想到温葶会这么幼稚。
盯着她柔软的嘴唇,宫白蝶提袖掩唇,想起她含着女王下唇的那一幕。
她开枪的动作何其狠绝。
温葶失望:“不行?”
宫白蝶为难了一会儿,无可奈何地叹息:“您真是……”
雪兰的香气靠近,他覆在她身上,嘴唇与她相印,覆盖了女王在梦中残留的气息。
他很快后退,袖子掩着嘴唇,脸热心悸:“可以了吗。”
温葶陡然僵住。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
宫白蝶是矜持的,女尊社会的训诫深入他的骨髓,因进过烟花柳巷,所以比别人更加注意一言一行。
这种情况下,他该无奈又温柔地吻她的额头、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