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一放,哼一声,抱着板扭头就走,一副闹了脾气不让人哄的模样。
“这孩子!”
林望头也不回。
夏母无可奈何,去厨房冰箱里洗水果。
客厅中夏父看透一切地摇摇头,对一旁的夏知道:“你哥故意的。”
“嗯?”夏知正在行李箱里找她外婆装的零食。
夏父继续道:“你哥本来就想出去玩,但又怕你妈教训他在家一刻也闲不下来,所以故意装生气,估计早就跟朋友约好了。”
夏知找出一包果冻,“那爸你不管他?”
夏父好脾气地笑,“你们年轻人有点兴趣爱好很正常,只要注意安全不受伤,该怎么玩怎么玩呗。”
不巧的是,一语成谶。
当天晚上九点多,早就过了他们家晚八门禁的点儿,林望扣着帽子偷偷摸摸地回家,被在客厅等待的两位家长逮个正着。
事后林望用心跳骤停形容彼时的紧张程度。
“你头上的绷带怎么回事,怎么磕的?”
滑滑板的时候磕的,代价是所有的滑板都被父母收了起来,短时间内不许再玩。
林望整个人都不好了,连着几天都没精神,哀怨地怀念自己失去的板。他说自己受伤纯属失误,就是刚好没看见前面有个坑,轮子就卡里面了,更不巧的是那边还有块石头,还好他拿手撑了一下。
把夏知听得挠头,“你这还活着就已经是万幸了。”
林望不乐意听这话,翘着二郎腿,将不安分的特质发挥到了极致,“再在家里待下去,我人都要发霉了,夏知,咱出去玩行不行?”
“行啊。”夏知一听就知道她哥已经有了主意,“去哪儿?”
林望打了个响指,“去滑雪。”
于林望而言,滑雪和滑滑板是最为相似的两种运动,都是脚下踩着板,就能享受到充满刺激的自由。不过比起滑雪来,他还是更喜欢玩滑板,不仅更加轻便,对场地的要求也相对较低。
滑雪还要买票。
他们城北的的滑雪场双人三个小时就要288,林望一边儿肉疼付钱,一边儿跟夏知商量着玩完去吃汉堡。
夏知会滑雪,但也就仅限于在新人滑道上不摔倒的程度,上上下下滑了几轮,就找了个角落一坐开始玩手机。
待会儿让她哥帮忙拍几张照片发给池知聿看看。
夏知起身抖了抖身上的雪,朝着另一处的高级滑道走去,把头盔一摘,开启视线搜寻模式。
相似款式的滑雪服,导致大家看起来长得都差不多,不过她记得林望屁股上一共戴了俩乌龟,一个是粉红色的,另一个是绿色的……
夏知眯着眼睛找。
找,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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