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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子廉道:“这次游仪的婚礼虽大,但知晓具体者却也不多,只知是我名家女子。而小女常年在外学剑,认识之人本就不多,她虽逃,但小弟家中正好有一名侄女来做客,她对游仪文采也是仰慕至极,我来之前也与她商谈过,她也愿意代替小女下嫁上官家。”
急头上的上官苏弘一听代嫁这个方法,立即欢喜应和道:“如此甚好,子廉兄真有急智,那你先回去让那名女子准备,虽然是代嫁,但也是我上官家明媒正娶的媳妇,绝对不会亏待她。”
同样逃过一劫的名子廉一抹头上冷汗,也笑道:“如此最好,如此最好。”
就在他们兴奋商议时,一旁默默坐在椅子上的出神的上官游仪终于开口。
“我不愿意娶那名女子。”
上官苏弘脸色立即变的极为难看,顾不得有外人在场,对自己这个平日里最宠爱的儿子骂道:“这件事关乎上官家门楣,由不得你不同意,当初我就不同意这门婚事,一个女子舞刀弄剑,常年在外,成何体统。要不是坚持要娶她,何至于今日的局面,你等了一年又一年,我都由着你了,现在你等到这个结局,你还不肯死心。”
上官游仪将那份书信小心翼翼的折好放入怀中,起身道:“我心中已有音雪,就算如今心死,再娶其他女子,也只是害了她而已。这次是我把音雪逼急了,怪不得她。”
“啪——”
一声重响,上官游仪脸上缓缓出现一个红色掌印,一旁默不做声的上官游仪母亲吃惊掩嘴,想要上前查看,却被上官苏弘拦住,这位老父亲声音颤抖道:“那个女子有什么好,你到现在还护着她,你任性了那么多年还不够,你一个人的名声不要紧,毁了就毁了,难道要拉整个上官家给你陪葬你才甘心。”
上官游仪摸着自己火辣辣的脸颊,苦笑道:“父亲,母亲那里好,让你当年愿意舍弃当驸马,也要娶她。”
当年也曾因为婚事与家族闹的几乎断绝关系上官苏弘怒火更甚,不知是心疼自己傻儿子,还是怒其不争,“那个女子那里能和你母亲相提并论,当初我们二人是两情相悦,誓言在先。人无信而不立,那名女子连逃婚这等事都做的出来,何尝想过你的感受,对你又能有几分真心,你怎么就不明白。”
其才远超父亲的上官游仪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眼神苦涩,但还是坚定道:“此事我自己会负责。”
“负责,你要怎么负责。”上官苏弘吼道,一指大门,“有本事你就从这个大门出去,告诉所有前来的宾客婚礼因事取消,然后站在府门,向这些前来的长辈宾友们一一致歉。”
上官游仪直视自己父亲,没有一丝退却,平静点头,“孩儿正准备这样做。”
说完,便朝门外走去。
名子廉急忙拉住他,劝道:“千错万错都是音雪的错,世侄你千万不可这样做,这事传出去,你以后的仕途就毁了。”
上官游仪的母亲也是心疼自己儿子,泪眼婆娑,拉着自己夫君的衣袖,哀求道:“老爷……”
一向疼爱自己夫人的上官苏弘却是无比坚定,“让他去。”
上官游仪挣脱名子廉,缓缓走出大堂,并未回头,只是轻轻道:“父亲,多谢。”
声音中,微微哽咽。
谁又能知他这么多年等待被抛弃的苦楚。
等他走出大堂,上官苏弘道:“子廉兄,今日之事到此为止,你也回去吧。”
事已至此,又羞又愧的名子廉又能说什么,只得揖礼退了出去。
等他们都走好,上官苏弘长声一叹,早些年因拒婚皇室,仕途坎坷的早生白发又沧桑了几分,对自己结发妻子说道:“去房中取笔墨出来吧,我写一份罪辞送去本家,卸了这家主之位。”
妻子抹了抹眼角的泪花,说到:“老爷,没有其他法子了吗。”
上官苏弘将妻子拥入怀中,给她最后的安慰。
“想要保持自己的本心从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