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走,还不是因为他容不下人?”
“错了,我怕自己哪天忍不住杀了他。我现在想明白了。”容玉灿然一笑。
容封就看不得她这幅模样,一看就知道在憋坏。以前他看不透这个妹妹,如今仍旧看不透。
她总干出一些让人眼前一黑的事情来。
“他想把你嫁出去,不就是为了安抚臣子。先帝那时候割让一城又一城,送出去了不知多少新封的公主的郡主,说到底就是个怂。他姚千行的打算,那先帝有什么区别?他选的那些人,啧。
“我偏不如他的愿!倒不是非赵云义不可,只是这由头合适,他又恰好撞了上来。往后,任尔雷霆雨露,这小子都要担着!”
说着,容封情绪激动起来。
容玉揉揉耳朵,说话就说话,怎么还声音越来越大了,声音大就有理?她摆手道:“行了,废话真多。你想当皇帝吗?”
“谁废话了,我就不能……什么?”容封惊得险些滚下屋顶。
楼下,一人仰头看着,双手呈托举状。
“嘿嘿,好玩,真好玩。”此人正是秦少央。
“容玉!你疯了?你自己听听,你说了什么!”容封看向周围,好在听力范围内都是亲信,这白鹤茶楼也是他们自己的产业。
“你不想?”容玉托腮,笑眯眯看他。
“这是想不想事情?”疯了,真是疯了。
容封一直以为自己才是最疯的那个,原来这个妹妹才是疯了。
“姚千行当年要我成亲,原因很简单,他想要一个继承人。一个带着皇族血统的,由他教养的继承人。”
“他不是那种在意血脉的人。”容封反驳。
“对,可他不能生孩子。”
“他是男的,当然不能生……你说什么?”
“药是盛南音亲手灌的,我熬的药,我亲眼所见。你也有份,不过你的药被我换了,就你拉了七天肚子的那次。”
回忆起那生不如死的七天,容封面色微白,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忽地,他想到什么。
“不对,姚千行有子嗣,只是夭折了。”
“只许先帝强掳臣妻,就不能后妃**宫闱?你就没查一查,那些子嗣是怎么夭折的?”容玉掏出一把糖炒栗子,笑眯眯看人,递过去,容封却没接。
这件事,对于他而言冲击力还是太大了。
“……后宫诸事,不在我的职责范围。你怎么知道?姚千行说的?”
“他不要面子的吗?当然是我自己查的。”
“你都不管事!你查个屁!”容封夺了她手里刚剥好的板栗,气得脑仁疼。
容玉笑弯了眼:“大福公公告诉我的,我和他关系好着呢。”
“盛贵妃给姚千行下过毒,如今他没几日了,这皇帝你干吗?你不干我干。”
“容玉,你就没觉得用这种唠嗑的语气说这些话很不对劲?”容封简直要气炸了,“老子这些年一直想着怎么保命,一心都是明哲保身,结果你给我玩这个?”
想到自己在姚千行面前的伏低做小,容封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他当对方是威不可测的老大哥,对方看他像个好大儿。
“别激动,别激动。”容玉顺毛撸,“我都按你的安排,接受赵狗娃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满意,简直满意死了!老子要早知道这个,老子能让猪把我家大白菜拱了?”
容封一只手高高抬起,望着仰头看自己的容玉,终究是一巴掌打在了自己脸上。
“哥,你脸肿了。不对称,要不再来一下?”
“滚!你给老子滚!”
时隔多年,容封再一次感受到来自于亲生妹妹的套路。是啊,从小他就玩不过她。
这次更是诛心。
他盘算那么多,伏低做小这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