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
容君烈明白她还是在愧疚,心知再多的话也无法消弭,淡笑道:“好。”
过了许久,容君烈松开她,弯腰拾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为她穿上。叶初夏看着这样的他,忽然就落下泪来。看见她落泪,容君烈一时慌了手脚,连忙抬手去帮她拭泪。
“别哭,好端端的哭什么?”
叶初夏轻轻吻上他的唇,半晌闷闷的冒了一句,“幸好你的脸没有被烧伤,要不然小鱼儿该不认你了。”
容君烈哭笑不得,敢情她哭就是因为他的脸没有烧伤。他回吻了她一下,想起自己之前的担忧,“如果我的脸烧伤了,你会不会不认得我?”
叶初夏一怔,随即摇头,“不会,我认得的是那种感觉,跟你在一起,不一样。”谁都无法替代的,就像那晚,他戴着面具,热情的吻自己,她在他的吻里,可以安心的享受,可以放心的将自己交给他。
可是叶明磊吻自己,她只会觉得恶心,那种感觉怎么会一样?
容君烈放下心来,又想起一事,“我今天本来该在韩国的。”
“为什么去韩国?”
容君烈指了指自己下巴到耳后的烧伤,“去整容。”
叶初夏闻言,很不给面子的大笑起来,敢情他还在记恨那天在电梯里的事?“不用整,我觉得蛮好的,男人身上有疤痕,才会显得有男子汉气概。”
“这么说你是嫌弃我身上没有男子汉气概了?”
叶初夏捂着嘴巴笑得直抽,她扑过去,避开他身上的伤将他抱住,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容君烈的脸立即就红了,低斥道:“下流,太下流了。”
叶初夏更乐了,笑问他,“是你下流还是我下流?”
“都下流。”笑闹时,这个问题被两人抛到脑后,等容君烈再想起时,他幽幽一叹,“我是怕你肚子里这个小家伙生出来会害怕,她若是女孩儿,以后肯定不让我这个老爸接近。”
男人对自己的容貌多少还是在意的,叶初夏立即表示支持他。看得见的地方,有着那样狰狞的疤痕,确实会吓着孩子。不过她还是再次表明态度,“我真的不嫌弃你,这些伤,都是你为了我受的,都是你对我的爱意。”
容君烈笑握着她的手,他岂会不懂她的心思。
“对了,你去巴西之前,定了婚期,也就是后天,请贴我都发下去了,这次是不是我们新郎新娘一齐逃婚?”他现在这样子,肯定不想出现在大众眼前,她能够理解。
对于他们的婚礼如此一波三折,她实在觉得很无语。
容君烈想了想,问她,“你的意思呢?”
“时间太匆忙,你身上还带着伤,要不回头再举办婚礼,更何况……”叶初夏咬了咬唇,提婚礼的事不过是一个由头,她真正想说的却是,“你妈失踪了。”
“什么?”容君烈回来这些天,心思一直在叶初夏跟小鱼儿身上,自然没有多关注白有凤的事。听叶初夏说她失踪了,他差点没跳起来。
叶初夏看着他,索性什么都不瞒他了,“你妈找外祖父的旧部,以钥匙为饵,让他们绑走小鱼儿,被辰熙察觉了,对方得不到钥匙,就绑架了你妈,然后反要挟我。”
“到底怎么回事?”
叶初夏将事情从头到尾地跟容君烈说了一遍,容君烈眉头深深地皱起,神情凝重,“也就是说,如今钥匙在景辰熙手里,他打算见死不救?”
“不是,你不要误会辰熙,那把钥匙交出去的后果你应该清楚。如果外祖父的金库暴露出来,对金三角的毒品交易市场会有新的洗牌,到时局势动**,影响的是整个亚洲。”叶初夏急道。
容君烈脸上却有着莫测高深的笑意,“小九,你刚才也说了,那把钥匙是爷爷送给小鱼儿的,如果那把钥匙确实是金三角黑道在找的东西,那么所谓的金库,根本就不存在。”
“啊?”叶初夏一时懵了,金库不存在?那当年白少棠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