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有块烧伤的疤,看起来触目惊心。
她吓了一跳,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而背对她的面具男人,从金属壁反射的光线中看见她的动作,整个背都僵硬起来,眼底掠过一抹浓重的忧伤。
叶初夏因为惧怕,根本不敢多看他,只想着电梯快点到,或是面具男人先出去。
然而直到她到达最高层,她都没有瞧见他出去,电梯门一开,她连忙往外走,经过面具男人时,她闻到一股怡人的水果香气,忍不住回头去看,结果面具男人已经按了关门,电梯门缓缓合上,里外两人相对而视,叶初夏心里忽然一震,容君烈,他是容君烈!
叶初夏急忙去按电梯按纽,然而电梯没有为她停下,她疯了一般,使劲戳,可是显示屏上的数字却不断往下往下,她的心也不停的往下沉。
她怎么会没有认出他来?他是她的君烈啊!
另一班电梯这时刚好到达最高层,李方涵从电梯里出来,刚想跟叶初夏打招呼,却见她匆匆奔进电梯。电梯很快到了一楼,她箭一般冲出去,外面却一个人也没有,她着急地四处寻找,大厅里空****的,根本就没有面具男人的身影。
她只觉得呼吸都开始痛了,刚才为什么没有早点认出他?他回来了,可是为什么他不回家,也不回公司?
她呆呆地在大厅里站了许久,然后转身回楼上,而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刹那,那个面具男人从圆柱后面走出去,下意识揉了揉耳后的烧伤,神情变得忧郁起来。站了一会儿,他才大步离去。
大结局(上)
叶初夏失魂落魄地回了办公室,坐在这个专属于容君烈的宽大真皮椅子上,她只觉得心疼得无以复加,将自己蜷缩着靠在椅子里,想象自己此刻是靠在容君烈结实的臂膀上,她的眸渐渐泪意起来。
手掌按在肚子处,她喃喃低语,“容君烈,你什么时候回来?你说过,再也不会让我孤单的,可是你已经让我孤单的太久了。”
而就在这时,掌心传来了轻微的动静,叶初夏脸上一喜,连忙舒展开身子。紧接着,掌心又被踢了一脚,叶初夏喜出望外,前些日子她还在为孩子没有胎动而着急,没想到却是在她最脆弱的时候,他开始动了。
“宝贝,你是不是感应到了爸爸就在附近,所以想要提醒妈妈?你也认为刚才那个人就是爸爸么?”叶初夏低头自言自语,可是孩子再没有动过。
她一阵失望,等了许久,孩子都没有回应她,她叹了一声,翻开文件开始批阅。她的工作量并不大,有她从新加坡带来的团队做前锋,她只需要退居幕后,批阅他们商议出来的方案。
然而今天她的状态一直很不好,看着那些数字总走神,想起电梯里的那个面具男人,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回来了也不愿意跟她相认?还有他耳后的烧伤,难道她做的那场梦是真的?
叶初夏越想越烦躁,再也静不下心来。她站起来,打开瑜珈音乐,试图让自己静下来。可是无论如何,她都静不下来,正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她走回去坐下来,关了音乐,扬声道:“进来。”
秘书抱着一束火红的郁金香进来,笑着对叶初夏眨了眨眼,“叶总,有帅哥送花给你哦。”
叶初夏看到那束火红的郁金香,神情顿时一怔。在Y市,只有韩非凡跟容君烈知道她喜欢郁金香,韩非凡已经跟郁馥心结婚了,不可能再给她送花。联想到刚才那个面具男人,她顿时高兴起来,站起来从秘书手里接过花,说了一声“谢谢”,就迫不及待的拿起花束上的卡片。
翻开卡片,上面写着:晚上六点半,世博酒店三楼舞会上见。
没有落款,可那龙飞凤舞的笔迹,却是叶初夏再熟悉不过的,她眼中顿时掠过狂喜,是他吗,他回来了?
剩下的大半天,她再也坐不住了。想到是容君烈归来,想要给她一个惊喜,她也想要给他一个惊喜。好不容易挨到四点钟,她再也挨不下去了,拿起手袋提前翘班。
秘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