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相离气极攻心,眼前一阵阵发黑。她撑着脑袋,自然知道这样干等下去,容君烈不会交出孩子。她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正好景柏然回家没看到她,就打电话来问她在哪里。
听到景柏然亲切的声音,莫相离一时眼眶发热,委屈道:“柏然,怎么办,小鱼儿被容君烈抢走了,囝囝要是见不到孩子,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景柏然在那端沉思了一下,知道近来连日对容达集团施压,容君烈已经狗急跳墙了,他说:“你先回来,小鱼儿也是容君烈的孩子,他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听着景柏然冷静的话语,莫相离气得半死,当下便在电话里跟景柏然吵起来,景柏然头痛,问清她在哪里,然后挂了电话。半小时后,景柏然来容达集团带走了莫相离。
被景柏然强行塞进车里,莫相离还气鼓鼓的,“你说的那是什么话,敢情小鱼儿就不是囝囝的孩子,囝囝知道容君烈带走了小鱼儿,她该多伤心,你懂不懂孩子是母亲的心头肉啊?”
景柏然将小猫一样撒泼的莫相离拥在怀里,皱着眉道:“在这个节骨眼上,容君烈的一切作为都会让囝囝寒心,你不要管了,静等后面事态发展吧。”
莫相离想了想,顿时明白景柏然说的话,她颦紧了眉,担忧道:“柏然,我们这样做,也会让孩子寒心的。”
景柏然一怔,闭嘴不再吭声。
……
他们到家时,叶初夏已经回来了,佣人张罗着晚饭,她在客厅里看电视。听见玄关处的动静,她回过头来,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僵住了,她站起来,等两人都走进来,还在看他们身后,“妈妈,小鱼儿呢?”
莫相离不敢直视她的目光,吱吱唔唔的说:“囝囝,小鱼儿他……”
“小鱼儿被容君烈接走了。”景柏然说。
叶初夏难以置信地看着景柏然,随即苦笑一声。她还在想容君烈会忍到什么时候,没想到终究还是忍不住了,挟天子以令天子他妈,是么?
莫相离见她惊怔住,连忙冲过来,安抚道:“囝囝,你别担心,我们会想办法把孩子要回来的。”
叶初夏却平静地道:“妈妈,不用操心这件事了,小鱼儿也是容君烈的孩子,他接他去住两天,也在情理之中。就算孩子跟着我,他也有探视权不是?”
莫相离没想到她会这么平静,连景柏然都觉得诧异,两人面面相觑,闹不明白她在想什么,“可是?”
叶初夏转移话题,“哎哟,饿死了,我们可以开饭了吗?”
吃饭的时候,叶初夏一直都很平静,与莫相离聊着明天去瑜珈馆的事,结果她越是表现得若无其事,反倒越让景柏然两人担心。
吃完饭后,叶初夏上楼去了,莫相离跟景柏然说了一声,尾随她而去,站在门外,她犹豫了一下才敲门,里面传来叶初夏柔柔的声音,“进来。”
莫相离进去后,见她正坐在瑜珈垫上冥想,她慢慢走过去,在榻尾坐下来,叶初夏没有睁开眼睛,让莫相离等她一下,直到10分钟后,她睁开眼睛,就触上莫相离担忧的眸。
她笑得灿若夏花,一点都没有失落或是难过,“妈妈,我有一个疑问,我一直不知道怎么问,现在能问吗?”
莫相离走过去,将她扶起来,怜惜道:“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假如我没有患过地中海贫血症,你跟爸爸之间是不是就无可挽回了?”这句话,她很久之前就想问了,景柏然与莫相离之间的爱恨情仇,她年少时曾有耳闻,当时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两个传奇般的人物,最终会成为她的父母。
莫相离被她问得怔住了,她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现在认真想一想,她又摇头,“没有这件事,还会有更多的事情让我们重新走在一起,这或许就是命中注定。”
叶初夏爬上榻,抱着膝盖偏头看着她,“所以我跟容君烈也是命中注定,你们看到的都是他在伤害我,其实我比他更坏,我拿他对我的爱,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