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叶初夏还在睡懒觉,容君烈起来,今天是他销假上班的第一天,脸上的血印子已经淡了许多,他神清气爽的换了衣服出来,看着还窝在榻上睡得正沉的某人,心里冒起一个幼稚的念头。
他拿起领带走过去坐在榻边,拍了拍她的脸,“小九,醒醒。”
叶初夏不堪其扰,翻了一个身又继续睡,容君烈哪能让她好睡,爬上榻,手臂横过她的腰身,另一手去堵她的鼻子。她呼吸困难,仍不肯醒,张着嘴继续呼吸,容君烈讶然失笑,低头封住她的唇,她一阵窒息,这才清醒过来,看着弄醒自己的罪魁祸首。
她顿时来了气,一巴掌拍去,容君烈眼疾手快,一把控住她的手,将她翻过来,毫不怜惜的啃咬她的唇。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他才松开她。看着她湿而亮的眸,眼里春水**漾,他真想跟她一辈子腻在一起啊。
把手里的领带递给她,颐指气使的说:“给我打领带。”
叶初夏本来有脾气,怀孕了脾气渐长,被他弄醒了还要她给他打领带,她气得牙痒,伸手就拽着容君烈的耳朵拧,容君烈吃疼嚎叫,她反倒咯咯笑起来,接过领带,她起身绕到他脖子上,香浓的奶香味扑鼻而来,容君烈只觉得自己就要在这阵奶香味里醉了。
给他系好领带,见他的头还埋在自己的面前,她脸一红,推开他,“快去上班,顺便把小鱼儿送去上学,再晚就迟到了。”
容君烈一早起来吃了嫩豆腐,心情极好,在她唇上亲了亲,然后起身出去了。门一合上,门内门外的人脸上都没有那种强装的笑意,容君烈神色清冷,转身走下楼,而门内的叶初夏,神情渐渐落寞下去,她将自己摔进被窝里,拿被子捂住脸,鸵鸟一般的嚷:“我不胡思乱想,我不胡思乱想……”
楼下,白有凤坐在餐桌旁边,看到容君烈下来,她若无其事的招手让他去吃早餐。容君烈看了她一眼,将公文包丢在沙发上,然后走过去。
两母子安安静静地吃饭,一时风和日丽。吴嫂牵着小鱼儿下楼来,小鱼儿蹦蹦跳跳的声音打破了一室安宁,白有凤眼底不经意掠过一抹鄙夷,被坐在她对面的容君烈看得清清楚楚。
他起身抱起小鱼儿,让他坐在自己旁边,他乖乖巧巧地向白有凤问早安,白有凤“嗤”了一声,再也没看他一眼。小鱼儿很受伤,回头看着爸爸,容君烈拿了一块三明治放在他手里,轻声说:“小孩子要有礼貌是对的,可是遇上对自己没礼貌的人,就不用搭理她。”
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