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抱抱他,在他额头上亲了亲,“对不起,鱼儿,妈妈现在有重要的事要去办,等妈妈回来,好不好?”
小鱼儿到底还是个孩子,这些日子的分离已经给他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分离焦虑,他巴着叶初夏不放手,一个劲的摇头,赖皮劲儿直逼她昨晚,“不好,不好,我每天晚上等你等得睡着了你都没回来,妈妈,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孩子的心都是敏锐的,叶初夏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心里难受,“妈妈怎么会不要你,你是妈妈的命,乖,妈妈一定会赶回来给你讲故事,这一次,妈妈一定不会食言。”
好说歹说,终于得到小鱼儿的放行,她快步走回房间,屋里没有容君烈的身影,她的目光滞了滞,然后去更衣室拿了一套衣服穿上,目光触到上次买回来的亲子装,呼吸微微一窒,她的心一阵刺疼。
下楼时,小鱼儿已经在楼下,正窝在容君烈怀里央着他讲故事。容君烈抬眸看她,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然后问:“你要出去?”
“嗯,有点事,你今天不去上班?”多嘴的问了一句,就见他眼底的喜悦盛开成一朵最艳丽的花朵,她的情绪受到他的感染,也不似先前那般沉重。
“嗯。”他轻应了一声,“要不我送你出去?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叶初夏急着走,她摇头,“不了,心腹那边好像出了点事儿,你在不方便。”她说着就向外走,容君烈起身追过去,叶初夏俯在鞋柜上拿鞋,然后换上,他将她拥进怀里,在她唇上狠狠掠夺了一番,“小心开车,我等你回来。”
叶初夏心口滚烫,她点点头,转身出了屋子,车开出老远,她伸手抚了抚仍滚烫的唇瓣,怅然叹了一声。
来到郁馥心的公寓门前,她刚按了一声门铃,房门应声而开,郁馥心失魂落魄地站在门前,脸色白的吓人,连唇瓣都是染上了灰败之色。
叶初夏触目惊心,连忙走过去,急声问:“心腹,你这是怎么了?”前两天见到她时,她还像一朵盛开的鲜花,怎么没两天就凋零了?
郁馥心看见她,未语泪先流,叶初夏立即就慌了神,抱着她哄着,“你别哭呀,到底是出了什么大事?”
郁馥心咬着唇不停落泪,急得叶初夏抓头挠耳的,她从来没见过郁馥心这么脆弱过。以前她在叶家被欺负了,她总是骂她不争气,让谁哭也不能让自己哭。可是现在,她却哭得痛断肝肠。
叶初夏最近遇到一堆的事,本来憋着自己不哭,结果让她招得,也跟着哭起来,最后她这个劝的人,却比郁馥心哭得更厉害。
两人抱头一阵痛哭之后,郁馥心先缓过神来,戳了戳她手臂,“你这个比谁都幸福的家伙,凭什么比我哭得更大声呀?”
想起那天的聚餐,她心情就郁闷,前任现任,谁都对她大放殷勤,她摆在那里就是一个活脱脱的花瓶,一点意思也没有。最后韩非凡还一去不回,将她丢在那里,更是尴尬得很。
叶初夏抹了抹眼泪,笑得很欠扁,“我也意思意思哭一下,免得让你觉得我幸福,不平衡。”
郁馥心恨得咬牙切齿,不过心情倒是好了不少,她没动,两人肩靠着肩坐在沙发上,叶初夏偏头问她,“你到底为什么哭呀,我这样千里迢迢赶过来,总也得让我知道你是为了什么事。”
郁馥心眼睛里蒙上一层薄雾,她幽幽地看着茶几上一根乳白色棒状的东西,幽幽道:“小叶子,要出人命了。”
冷不防听她这样说,叶初夏吃了一惊,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然后看到那根棒状的东西,她伸手去拿,却被郁馥心阻止了,她认真的看着她,“小叶子,不要怪我!”
叶初夏心中更是疑惑,被她搞得丈二和尚找不着头脑,她一巴掌拍向她的手,然后迅速拿起那东西,边道:“什么东西这么神神叨叨的,一会儿大哭一会儿又胡言乱语……”
她看着手中的东西,左看右看,就看到两条红线,她研究着,“这是什么东西?”
郁馥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