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津有味,总觉得这美女有些眼熟,她嗔道:“你这话可会引起公愤哦,而且这种节目就是让人拿来消遣的,你看看这个叫安素素的,真是一个360度无死角的美女,摄像师从哪种角度拍摄,都是完美的。”
容君烈对娱乐新星没什么兴趣,伸手摘了一粒葡萄细细的剥皮,在她嘴空闲下来时往她嘴里塞,见她张口吃下去又忍不住偏头去她嘴里抢,抢到了也不出来。
“嗯……”她捶着他的肩轻哼着,他退出来,放她去看电视,自己又剥了一粒,然后喂给她,也照例去抢着吃,几粒葡萄吃下来,叶初夏面红耳赤,哪里还有力气去看什么娱乐新星。
容君烈慢条斯理地拿了葡萄连皮也不剥了往嘴里送,咬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她看看电视,又看看他齿间咬着的葡萄,只觉得他此刻妖孽无比,面子上再怎么挂不住,奈何心早早的屈服了,不舍得令他失望,她轻轻贴上去,葡萄已被他咬破,甜汁溢满口腔。
紫红色的汁液在口舌相缠间慢慢溢出,一盘葡萄碍是吃了个干净。
叶初夏终于如愿以偿地重新看起电视来,访谈节目已经接近尾声,安素素完美的脸蛋在荧屏上显得格外动人清丽,容君烈的手捏了捏她的手,亲了亲她的脖子,小动作不断。他意兴阑珊地看着电视上的美人,眼底的笑却是志得意满。
“亲爱的,我回来了。”只听节目最后,安素素对着摄像头深情的道出这一句,她的目光穿透一切,遥遥落在远处,眼底雾气朦胧,竟是情深意切。
不知为何,叶初夏头皮一阵发麻,恍惚记起这号人物。
容君烈的眼如猫儿般慵懒地半眯着,他的手却不老实,眼底一丝亮光不期然闪过,他哪里是猫呀,分明是假寐的老虎!
……
“君烈,你答应过我,爷爷头七没过,不会碰我!”
容君烈的动作顿了顿,他在她怀里拱了许久,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他才放过她,咬牙切齿道:“你这个妖精,看我之后怎么收拾你。”
叶初夏放了心,看他郁卒不已的表情,她又很心疼。只是爷爷的话到底还是影响了她,即使她能够枉顾他们的血缘之亲,也没办法这么快就放弃抵抗。
容君烈,你知道吗?在认识你的那天起,我就已经活在了地狱,你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光明,如果到最后,连你也不要我了,我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李方涵从电台的地下停车场接到安素素,这个向来野心极大的女人并不避讳,在车开上高速公路时,扑进了李方涵怀里,仰起头,精致的脸上挂着一抹浅笑,“想我吗?亲爱的。”
他们的关系已经有四年了,可是这四年,李方涵琢磨不准她的心思,他们在一起,除了睡觉很少做别的事,他渐渐的厌倦了这种关系。但是只要她向他招招手,他还是会不顾一切地来到她身边。
偶尔她会像此刻一样撒娇问他,想她吗,爱她吗?他不知道,只是他无法拒绝她任何要求。
车身晃了几下,他一手掌住方向盘,一手将她推回座椅,冷沉了声音,“坐好,想跟我一起下地狱么?”
“我不一直在地狱里么?”她盈盈浅笑,四年来,她用身体征服了所有对她有利用价值的男人,可是唯独对他,她做不到只谈利益。
是啊,他们是利益关系,他为她提供有关他们查到艾瑞克集团的一切消息,而她则是担当一把利剑,直刺景家最脆弱的心脏。
容君烈下得一盘好棋,要让她身先士卒,她倒不好教他失望了。
李方涵心头一震,这世上怎么有这样一个女人,明明笑得天真无邪,却总是让人觉得邪恶万分。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容君烈的棋盘里少不了这颗棋子,只是四年了,他以为他已经弃了子,却没想到他又招回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