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得到了满足,心却慢慢空虚起来,她趴着,半天都没有动弹。
容君烈躺下去,自后面拥抱她,大手横过她的腰,叶初夏下意识要退离,他却不许,牢牢地抱住她。她挣扎得很厉害,红着眼睛坐起来,怒声质问:“容君烈,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
为什么他要将她最后的自尊都践踏了,为什么要将她变得这么狼狈这么无耻。是,她抗拒不了他,即使内心羞耻得无以复加,她还是屈服了,可是这能说明什么?
容君烈坐起来,看着她像是刺猬一般竖起身上尖利的刺,心中一涩,反问她:“那你觉得我们这样算什么?”
叶初夏想起他几次说要她当他的外室,心里一阵阵悲哀,她从他的正妻最后沦为可耻的外室,她的自尊根本就不允许,她跳下来,弯腰去拾自己的衣服,闷声道:“如果你想让我当你的第三者,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容君烈听到她的话,他刚压下的怒火腾一声又燃起来,他危险地眯起双眸,怒声道:“对于你来说,我就只是将你当成第三者?”
叶初夏心里苦涩极了,他们这样,他不是将她当成第三者是什么?她讥诮道:“那就要问你自己了。”
容君烈被她气得直跳脚,他跳下来,大步走到她身后,将她从地上拉扯起来,然后猛得推到榻上,在叶初夏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已经欺近她。
他愤怒地咆哮,“既然你说我把你当成第三者,那你就好好尽你的本分。”
生了孩子后,她的身材并没有走样,该瘦的地方瘦,该翘的地方翘,让他爱极了。可是这一刻,他却恨极了她,她总有本事曲解他的用意。
“叶初夏,当第三者,你远远不够格。”他气得狠了,也不顾这话伤不伤她,只管自己说出来痛快。
他羞辱她的话语一字不落地落进她耳里,她怒红了眼睛,看着这个男人在她身上肆意驰骋,她猛得将他向旁边推去。
容君烈一愕,叶初夏小脸被怒意染红,她看着他,眼中尽是恨意。
她浑身都是冷汗,从他身体上慢慢爬至一边,她捞起衣物,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填了一个数额甩在他脸上,冷声道:“你的表现也不怎样,我就当叫了一次牛郎。”
她笑得妖娆,脸上尽是嘲讽,容君烈蓦然撑大双眸,他双拳紧握,心口处怒意翻腾,这一生,他最耻辱的莫过于此。
容君烈恨不得捏死这个女人,这世上,他唯有拿她没有办法,他握紧拳头,愤怒地向她砸去,在快要接近她的脸时,他往侧偏了偏,拳头立即将墙砸下去一个深坑。
叶初夏心有余悸,脸色越发苍白起来,她咬着唇不吭声,却见他陡然松开自己,弯腰拾起自己的长裤套上,然后向门边走去。她心里顿时什么滋味都有,耳边响起他冷漠的声音,“我这五天会去一趟美国,我回来之前你跟小鱼儿谁也不能离开这里。”
他的话宣布了她被他囚禁地事实,叶初夏猛然坐起来,瞪着他冷酷地背影,愤怒道:“容君烈,你凭什么软禁我,我要告你非法囚禁他人自由。”
“对付你这种爱跑的女人,我没拿锁链将你锁起来,已经是对你最大的仁慈。”他说完,似乎又想起一件事来,调回头走回榻边,将她刚才抖落出来的手机捡起来,然后狠狠向墙壁砸去。
“容君烈,你敢!”叶初夏阻挡不及,眼睁睁看着手机应声碎裂成片,她整个人都陷入绝望的深渊,身体冷得发抖。容君烈没再看她,转身就走出房间,房内,叶初夏隐忍许久的泪水终于决堤成河。
……
楼下,小鱼儿坐在电视前看动画片,容君烈拿出钳子将电话线跟网线都绞断。小鱼儿见他古古怪怪的,连忙跑过去,“爸爸,爸爸,你在做什么?”
容君烈将钳子放回去,弯腰将小鱼儿抱起来,亲了他一口,道:“爸爸在跟妈妈玩游戏,小鱼儿乖,爸爸要外出几天,这几天你跟妈妈在家里乖乖的等爸爸回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