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烈便已经醒来,此时他不过是想看看她的反应。见她一声不响的从他怀里退出去,他心情很不爽,将快要溜出去的她用力拉回来。
叶初夏不曾防备,整个人重新砸在容君烈的怀里,两人的肌肤相贴,叶初夏也顾不上其他,慌忙撑身坐起来,然后裹着被子滚到一边去,她急忙道:“容君烈,我不管昨晚发生了什么,那都是我无意识时发生的,我不会为此负责。”
听见她明明白白的撇清,容君烈无法形容心里的愤怒,他挑眉冷笑,从容的坐起来,漠声道:“你以为我们昨晚发生了什么?”
叶初夏脸色立即变得苍白,从她感觉到两人被下的身体交缠着,她就担心死了他们会发生关系,其实就算不发生关系,她与另一个男人赤身躺在同一张榻上,对韩非凡就是不忠。她曾经对韩非凡保证,就算她不是一个好妻子,可是她能做到对他的忠诚。
大话才说了几天,她就别的男人躺在同一张榻上了,若是让韩非凡知道,他情何以堪?
叶初夏越想越觉得自己混账不如,她昨晚怎么会贪恋那一时的温暖而留在他家,她为什么没有坚定自己的立场离去?
看到她内疚又自责的表情,容君烈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对谁内疚对谁自责。他的神情更加清冷了,眉头皱得死紧,他讥诮道:“你放心,就你那种身材,根本就激不起我半点想法。”
说完他也无所顾忌,当着她的面穿衣,然后向外走去。叶初夏听到房门被摔得震天响,整个人都垮下来,她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
……
韩非凡头疼欲裂的醒过来,他睁开眼睛,眼前一阵发白,适应了许久,眼睛才不那么花,他刚要撑身坐起来,身旁却有人动了一下,他浑身一僵,脑海里浮现起昨夜的画面,他…真的将小叶子吃了?
韩非凡这样想着,心里又是害怕又是高兴,他转过头去,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背影,她光洁的背对着他,让他一时心浮气躁,想重温昨晚的感觉。他俯笑道:“丫头,害羞了吗?你放心,我会负责的。”
他的心充满了喜悦,连带语气也飞扬起来,郁馥心昨晚被他狠狠折腾了一晚,感觉到他的唇在她颈后游移,她害怕他又折腾她,于是转过身来大声道:“求你别再来了,你爽了,我却痛死了。”
没想到女人的第一次这么痛,若不是意外,打死她她也不跟男人做,又累又痛。
韩非凡本来满心喜悦,可是看到怀里女人的脸时,他全身都僵住了,他忙不迭的松开她,因为太惊慌,他直接从榻上栽在地板上,发出好大的声响。他顾不得疼,连滚带爬的站起来,拿衣服挡住重要部位,他怒声质问:“你是谁,你怎么在我榻上?”
郁馥心被他折腾了一晚上,初识云雨的她被他用尽了方式与姿势折磨,此刻听到他质问她,她简直哭笑不得,“拜托,大哥,是你在我的榻上好不好?我好心救你,你却恩将仇报,把我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还回过头来问我我怎么在你榻上,你傻了是吧。”
“轰”,韩非凡的大脑被她的话炸得支离破碎,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良久,他才艰难的道:“你……说什么?”
郁馥心翻身坐起来,拿起薄被遮住,然后偏头脖子让他看,“你看吧,这都是你留下的杰作,我还能冤枉你?”
郁馥心昨晚虽然惊慌过度,可是却没有错过他的话,他显然将她当成别的女人了,她已经够委屈了,偏偏他还一副吃亏的样子,到底谁吃亏呀?
看着她脖子上的斑斑痕迹,韩非凡想一头碰死的心情都有了,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跟一个陌生女人睡觉?他的自制力一向都极好,莫非是她趁他醉酒来勾搭他?
韩非凡为了替自己找一个开脱的借口,把郁馥心想得极不堪。郁馥心不笨,他眼珠子在转什么,她都知道。心里不由得恼怒起来,“喂,不要把我想得那么不堪,我郁馥心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男人,我还没那么下贱来勾搭你。”
韩非凡的眉头蓦然皱紧,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