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天的爱意,她偶尔兴致来了,大老远的跑去花田里亲他一口,然后又跑回房待着,搞得莫擎天哭笑不得。
拧了拧她的鼻子,莫擎天问:“抽的那根手臂。”
“这根。”孩子眼睛上还挂着委屈的泪水,听到爸爸的声音,委屈地直往他怀里蹭,莫擎天心疼极了,看着她胖乎乎的小手臂上一个针孔印,亲了又亲。
景呈欢瞧他这样子,怕叶初夏见了会多想,于是在他肩上狠狠的拍了一下,怒道:“一个大老爷们,不过就是扎了一针流点血,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一会儿就喂她补回去。”
“……”
“……”
“……”
刚才扎针时,小天天鬼哭狼嚎似的,景呈欢不是不心疼,但是想到容君烈就在一旁盯着,她没敢流露太多情绪,只想破釜沉舟赌这一把,只要打发了这个瘟神,以后姐姐就再也不用受折磨了。
抽血的时候,她心都在颤抖,就怕容君烈听出孩子的声音像女孩,也好在容君烈像被什么打击到了,自始至终都一言不发,等抽完血,做了DNA检测登记手续,她忙不迭得抱着孩子回病房。
“哎哟,总算撑过这一关了,姐姐,等DNA检测报告出来,你就再也不用担心他会找上门了。”景呈欢走过去安慰她。
叶初夏感动得热泪盈眶,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若不是景呈欢机智,也许她还要跟容君烈纠缠不清。“谢谢你,呈欢,这辈子能遇到你,是我最大的福份。”
“说什么傻话呢。”景呈欢拿纸巾给她拭泪,“姐姐,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认定你是我姐姐,姐姐有难,做妹妹的怎能不分担?”
叶初夏又哭又笑,她哪里配当她的姐姐啊,都是姐姐保护妹妹,可每次都是她保护她。手术台上,她的血救了她一命,刚才,她又救了她一命,面对她的情深义重,她简直就无以为报。
“呈欢,叫我怎么感谢你才好?”
“不用感谢。”景呈欢笑,绝美的脸上蹦出一抹促狭,“你若实在要谢,不如以身相许如何?”
“砰。”一个爆栗子敲在她脑门上,她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回过头去凶狠地瞪着莫擎天,“你干嘛打我,好痛啊。”
“叫你乱说话,你是我老婆,还想当着我的面玩百合?”莫擎天同样凶狠的瞪着她,若不是知道她是说着玩的,他就要把叶初夏当成情敌了。
景呈欢揉着脑袋,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来,“我真看不懂容君烈,有时候吧,觉得他心思很缜密,有时候又觉得他很白痴,他怎么会为了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放弃姐姐这么好的女人,真是想不通啊想不通。”
闻言,叶初夏脸上黯淡了几分,莫擎天见她哪壶不开提哪壶,当下又给了她一个爆栗子,她彻底发火了,“莫擎天,你再敲一下试试,感情我这是榆木脑袋不知道痛啊。”
韩非凡与叶初夏憋笑,莫擎天看老婆大人发火了,一边给她揉脑袋一边小心的赔不是,一副妻奴的狗腿样,看得韩非凡与叶初夏更是大乐。
真是一物降一物。
“其实也不难猜到容君烈反复无常的原因,丫头,你知道在你们离婚前,叶琳发生了什么事吗?”韩非凡决定把他知道的都告诉她,有些事情,需要置之死地而后生,比方他对她的感情,要让她真正正视到自己的存在,他必须让她跟过去告别。
叶初夏昨天醒来,看到韩非凡在身边时,也只是有些惊讶,然后又睡着了,等到刚才醒来,她急着看孩子,又因容君烈的到来而心神大乱,一直都没有心力却赶韩非凡走。
刚才他又帮了自己那么大一个忙,她就更不好开口了。此时听他说起,她才想起来她签离婚协议那晚容君烈很反常,他差点就在走廊的地板上迫害了她,她以为只是因为自己爽约,所以容君烈才狼性大发要为叶琳出口气,难道还有别的事?
“什么事?”她对容君烈的态度已不复当初,所以问得极是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