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粗鲁又急切,新生的胡茬扎着她的脸,微微地刺痒,她笑着躲开他,身体地曲线却更加贴近他,容君烈血脉贲张,身体下方的女子身形姣好,就像一朵白色蔷薇肆意盛开。
她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悦耳,让他暂时忘记了离别的悲伤,尽情投放在漩涡中。
他凶猛地吻着她。叶初夏疼得直哼哼,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折磨得她快要死去,他的呼吸洒落在颈侧,引起她一阵阵战栗,她的手缠上他的脖子,将他拉得更近,整个身子如同藤蔓一样紧紧缠绕在他身上。
容君烈被她迫切地动作惹得差点绷不住,可是他不愿意急进,不愿意伤到她。彼此的唇舌贪婪的纠缠、反噬,两人气息大乱。
她的手伸向他的衬衣,笨拙地解着他的衣扣,他精壮的身体很快就**出来,灯光下,他麦色的肌肤与她白嫩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堪堪刺激着他们的眼球。
容君烈只觉得脑袋轰隆隆作响,理智在叫他停下来。
明天,他们就要离婚,今晚,是最后的时光。他该不该继续?该不该要她?
叶初夏松开嘴,抬头迷蒙地看着他,轻轻地唤:“君烈,君烈,我热……”,所有的理智在她柔声呼唤中都崩溃,身体的渴望占了上风。
她勾着他的脖子,抵着他的心口,伸手去抓他的手阻止他继续使坏。他却顺势反捉住她的手压制在背后,滚烫的唇一路向下,侵占她每一寸细腻的肌肤。
叶初夏浑身发软,无力的瘫着。
这样陌生的感觉,她很害怕,刚才的英勇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怯生生的道:“君烈,我怕……”
怕冲破这最后的阻碍,她就真的万劫不复了,即使将来与他分开,即使将来再也写不到他,她的身体里都印上了属于他的印迹,再也容不下别人。
明明告诉自己不要绝望,不要痛苦,开心的与他度过这最后的时光,可是还是止不住悲伤,君烈,君烈,我那么爱你,可是我却不能说出口,我不能阻挡你奔向她的脚步,因为我不能让你做一个言而无信的人。
“不怕,一切有我。”他以为她是害怕疼,低声安慰她。
随着他动作的加快,叶初夏的身体越来越紧绷,攀住他脖子的手不自觉将他拉得更近,而原本排斥他侵占自己的举动也不知不觉变成了迎合。
两人的唇舌纠缠,似乎怎么都要不够似的反反复复压榨彼此的热情。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终于归为平静。
叶初夏枕着他的手臂蜷缩着偎在他怀里,掌心放在他心脏的位置,感受着他的心跳。很快很用力,撞着她的手指,令她也开始泛起微微的疼痛。
她的手指在他心口画着圈圈,她该说些什么呢,似乎什么也不能说,她绝望地凑过头去,吻着他的喉结。
唯愿时间就停止在一刻,唯愿这一刻就是地老天荒。
容君烈俯下头去,轻轻含着她的唇,他哑声问:“小九,你爱我吗,你爱我吗?”
不餍足的需索,疯狂的拥吻,如同世界末日一样的欢爱,终在两人的身体筋疲力尽时终止。
情感退去,情潮未歇。
叶初夏倦极,枕着容君烈的手臂沉沉睡去。容君烈看着怀中熟睡的她,伸出手指一遍遍描画着她精致的五官,仿佛要将她刻在心上一般。末了,他似乎想起什么,弯腰捞起地上的西裤,从里面拿出一枚戒指来。
这枚戒指是那天他陪叶琳去逛珠宝店时买的,第一眼看到它静静地躺在蓝色绒布上,他就很喜欢,叶琳见他盯着那枚戒指看了许久,欣喜的让服务员拿出来让她试戴,而他想也没想,将那枚戒指夺过来递回给服务员,让她给包起来。
当时叶琳愣了许久,若是给她买的,怎么会不让她试一试,若不是给她买的,又是给谁买的?
容君烈从不送女人戒指,可这枚戒指,他希望是他喜欢的女人带着。简单大方的样式,10克拉的极品黄钻,映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