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医院。”
消毒水的味道,白色的榻,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天花板,她害怕待在这个惨白的世界里,害怕看不到一点希望的色彩。她害怕得浑身发抖,挥舞着手要去驱赶那些拿着长长针筒对她笑眯眯的护士,挥舞着手要去驱赶那些永远对她说不可以出院的医生。
她十指尖尖,挥舞着手时指甲不可避免的划破了容君烈的脸。容君烈怒了,他将她扔回榻上,翻身压上去,两手将她挥舞着的双手死死的压在身侧,凶狠的吼道:“病还没好出什么院?不准胡闹。”
叶初夏手被制住,她就拿脚踢,边踢边吼:“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你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容君烈听了她的话,气又不打一处来,他全身都压在她身上,冷声说:“是么,我怎么不记得我们离婚了,既然我们没离婚,我就还有资格管你。”
他压得她动弹不得,她还是拼命挣扎,她不能再待在这里,多待一分钟都能窒息。
“小九,你若再乱动,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叶初夏她全身一僵,再也不敢乱动,她抖着声音道:“容…容君烈,你…你别乱来。”
容君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羞得两腮似染了胭脂,卷翘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一直颤进了他的心里,他只觉得呼吸都急促起来,她的唇瓣不薄不厚,水亮的光泽就像一颗鲜嫩欲滴的红莓,待人去品尝。
他顿时口干舌燥起来,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喉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滑动。叶初夏像发现了新大陆,挣开了容君烈的手去碰他的喉结,惊奇的道:“原来它会动,真神奇!”
温软的小手触碰到他的喉结,容君烈好不容易克制住吻她冲动,此时被她撩拔的动作给击得溃不成军,他喃喃低语了一句:“你先勾搭我的”,便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叶初夏蓦然睁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一时忘记了推开他。她的唇瓣被他吮得直发麻,他热热的呼吸喷吐在她脸上,她的脸顿时火烧火辣,心口也直发烫。
“你…不可以……”她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手忙脚乱的推他,她已经决定跟他离婚了,又怎么可以再跟他牵扯不清?所以她不能让自己放弃抵抗,不能让自己再次去体会生不如死的痛苦。
他的大手在她身体曲线上游走,引起她一阵阵战栗。
她直觉他们这样做是不对的,可是身体软得像一摊水,再也凝聚不成形。叶初夏忍不住在心里恨自己没用,明明已经决定放弃,可是仍找不到力量拒绝。她这样欲拒还迎,岂会不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说到底,是她的软弱给了他伤害她的武器,她悲哀的发现,不管她对自己下了多重的誓言,她都拒绝不了他。可是这一刻,她不想再含糊不清,她躲开他的唇,在他即将要覆上来时,急声说:“容君烈,不爱我就别碰我,我不是那些跟你逢场作戏的女人,能够做到身体与心分离。”
容君烈悬在她上面,偏偏有人大煞风景,他盯着她,眸光深邃,“为什么一定要有爱情?我们就这样一直过下去不好吗?”
叶初夏鼓躁的心慢慢冷下来,她直直地盯着容君烈,容君烈被她看得直发毛,他刚想再说些什么,叶初夏已经再度开口:“我真是疯了,我怎么会爱上你这样的男人?”
趁着他怔愣时,她一把掀开他,然后拉好凌乱的衣服从榻上起身,再也没看他一眼。爱上这样自私的男人,她真的是疯了。
容君烈能感觉到她的变化,刚才她明明已经动情了,怎么转眼就冷若冰霜了?他直觉她生气是因为他刚才那句话,爱情?他嗤之以鼻,这么虚幻的东西,为什么所有的女人都为了这种虚幻的东西甘之如饴?
看着她拿起自己的衣服向卫生间走去,他大步走过去挡住她,双手自然而然的罩上她单薄的肩,稍稍用力,将她固定在自己的双臂之间,“你到底在气什么?”
叶初夏恶狠狠地瞪着他,这个男人怎么还能若无其事的问她在气什么,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