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毒?”陈烨一愣,使劲晃了一下头,刚要张嘴问楚王妃在茶里下的是什么,突然身子又是剧烈一震,从小腹丹田狂涌出一股滚烫的热流,排山倒海般急速席卷向脑子。随即脑子一热,前所未有的强烈渴望和冲动如一道道巨*在脑中不断的冲击,陈烨点漆如墨的双眸快速充血,布满了血丝,鼻息不断地加粗急促,直勾勾瞪着楚王妃。
楚王妃贝齿轻咬着下唇,胆怯的后退了一步,猛地闭上美目,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抬起颤抖的玉手解着身上的衫裙。
体内强烈到极点的冲动和渴望疯狂的撞击着陈烨,陈烨终于忍受不住,如荒野极度饥渴的饿狼沙哑着低吼了一声,冲向了楚王妃,揪住闭目解衣楚王妃的玉臂,暴力的将她拖拽扔到了锦丝香榻上,惊叫声乍起,陈烨如高山倾倒也砸落在了香榻上。。。。。。
一缕如烟如雾的阳光从雕花窗棂的缝隙灵巧的钻进偏阁卧房内,飘飘洒洒落在了浓郁西域风格的羊毛地毯上。
陈烨呻吟了一声,慢慢睁开发锈晦涩的双眼,太阳穴轻跳,隐隐作疼,无力的抬起手揉了揉,身子又软又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如同是个被抽干了大半水的池塘,很是虚弱。
坐在绣墩,对着梳妆架上的铜镜,梳着秀发的楚王妃瞧去微颤,慢慢转身,羞红俏脸,羞涩的说道:“王爷醒了。”
陈烨暗咬了咬牙,坐起身来,瞧着精赤着身子的自己,眼中闪过羞怒之色,瞪向楚王妃,目光扫视,余光瞧到凌乱的锦丝床褥的几块不大的血渍,目光随即聚焦其上,眼中闪动着不敢置信之色。
呆滞了片刻,陈烨叹了口气,低沉的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楚王妃沉默了片刻,轻声道:“为我自己也为了封藩楚地的列祖列宗。”
陈烨笑了一下,斜睨着眼瞧向穿着薄如蝉翼亵衣裙的楚王妃,心又是不受控制的一跳,雪白如蝉翼的衣裙内曼妙魅惑众生的妖娆娇躯若隐若现似真似幻。
陈烨脑海中如潮水倒灌一般清晰的重现着昨晚那疯狂到极致又**酣畅淋漓到极致的一幕幕,目光急忙闪开,轻吁了一口气,将到嘴边的嘲讽话语又咽了回去,沉声问道:“你给我下的什么药?”
楚王妃羞臊的低垂下头,轻声道:“是楚王府不传之秘留子汤
。”
“留子汤?”陈烨轻声念了一下,转而有些恍然的瞪向楚王妃:“无怪本王感觉自己似乎如被抽干了水的池塘,这方子是用在濒死之人身上的吧?”
楚王妃羞臊的点点头:“这是当年神医李时珍为妾身的公公开的方子,听闻王府的御医说,只要还有一口气,服下此方*房,就必会留下后代的,而且一定是男孩。王爷,妾以处子之身,求一后代,虽手段有些,但王爷毁了妾身的夫君,断了太祖封藩楚地的朱姓后嗣。臣妾这么做,似乎、似乎并不过分”
陈烨沉默了片刻,从香榻上下来,楚王妃急忙过来,羞红着脸为陈烨更衣,陈烨静静的瞧着服侍自己的楚王妃,突然抬手轻抚了一下娇嫩的脸颊,问道:“朱英佥可说是色中禽兽,他怎么会竟然没碰过你?”
楚王妃娇颜如火,羞涩的微垂粉颈,轻声道:“他说妾身是天物,误落凡尘,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因此朱英佥一直对我敬而远之。”
陈烨愕然了片刻,苦笑道:“要照你这么说,本王不仅不吃亏,还占了天大的便宜”
“王爷”楚王妃羞臊的无地自容,轻声道。
陈烨瞧了瞧身上的穿戴,抬臂伸了个懒腰,楚王妃急忙走向紫檀方桌,端着粉彩福寿碗走了回来。陈烨警惕地瞧着粉彩福寿碗内微红的汤汁,拂面一阵阵浓烈的药气。
楚王妃羞笑道:“王爷放心,这是补品。”
陈烨接过碗,闻了闻,苦笑着迈步走向紫檀方桌,将药碗又放在上面。
楚王妃疑惑不解的看着陈烨。陈烨苦笑道:“我现在是虚不受补,你这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