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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芳身子一哆嗦,急忙爬起身来,目光阴冷的飞快瞟了一眼李妃,无声的冷哼了一下,转身飞快下了丹樨
。
裕王有些充血的双目,狂涌着暴怒瞪着丹樨下跪着十余名长随、管事,声嘶力竭的吼道:“都给本王滚滚”
长随管事们慌忙连滚带爬站起身,李芳阴沉着脸,低声喝道:“今儿,你们听到的,但有一个字泄露出去,咱家就将你们全都剥皮填草”
“奴才(奴婢)不敢”
李芳嘴角绽起一抹阴森,轻哼了一声,快步沿着大坪的青石板道向前殿方向走去,长随、管事们急忙跟随了上去。
裕王如喝醉了一般摇晃着身子,又恶狠狠的瞪着李妃,喉管发出气促沙哑的呼呼声,突然一把揪住李妃的左臂,扯着她,冲向殿内。
“王爷”李妃美眸露出惊慌,惊叫道。
裕王拽着李妃进入正厅,来到主位的紫檀木方桌前,回手将桌上的茶盏全都打翻在地上,转而将李妃暴力的按在了方桌上,血红着双眸,俊秀的脸扭曲狰狞着,低声咆哮道:“你这个贱人你骗我你骗我本王不信你这个给本王戴绿帽子的贱人”
李妃苍白着脸,美眸闪过屈辱厌恶之色,猛地闭上了双目,空旷的正厅内传出裕王如牛喘一般的呼吸声和丝绢被撕碎的尖锐刺耳声音。
片刻,裕王脸色白一块红一块,突然声嘶力竭极度压抑悲愤的嚎叫了一声,身子摇晃着瘫跪在了地上。
李妃喘气着慢慢直起身子,修长曼妙散发着让人不敢逼视的晶莹光辉的长腿没有一丝遮挡显露在裕王面前。
李妃慢慢转过身,瞧着泪流满面满脸压抑燥怒的裕王,香唇轻动,笑了,笑意从嘴角瞬间蔓延,仿若一朵美到极致的鲜花绽放了,放射出让人窒息的娇美。
裕王爆闪着压抑燥怒的双目立时直勾勾贪婪的瞧着李妃绝色妖媚的惊世娇颜,呼吸随之又开始加粗了。
李妃突然收住笑容,裕王狂跳的心仿佛也随着笑容的消失猛地骤停了,一股强烈到极点无法发泄的压抑瞬间席卷全身,裕王险些没吐了血,双目又开始布满血丝变红了,暴怒狰狞的瞪着李妃,咆哮道:“我弄死你这贱人”摇晃着站起身来扑向李妃
。
李妃平静的瞧着状若疯子,即将要对自己施以暴力的裕王:“当日朱载圳和如今的王爷一样”
裕王身子猛地一僵,震惊疑惑的瞧着李妃。李妃脸上露出恶心鄙夷之色,冷冷道:“唯一的区别就是那畜生发泄不成,对臣妾施以了暴力,王爷若是接下来也要对臣妾拳脚相加,那就和那畜生对臣妾所做的一模一样了”
裕王闻言,身子剧烈的摇晃了一下,脸上露出惊喜交加不敢置信之色:“你、你是说,他、他虽然,可、可并没有得逞?”
李妃既没点头也没摇头,静静的瞧着裕王:“王爷怎么还不动手?”
裕王又是一愣,转而冲过去,一把搂住李妃,放声狂笑起来:“原来是这样哈哈哈哈,朱载圳竟然事到临头变作了缩头乌龟?这真是苍天垂怜哈哈哈哈,”
突然笑声噶然止住,裕王眼中又闪烁着强烈的怀疑盯着李妃:“既然你说那畜生没碰过你,可是算日子,朱翊钧应该就是那几日怀上的,这又作何解释?”
李妃平静的说道:“臣妾请问王爷,景王可有后?”
裕王一愣,疑惑不解的瞧着李妃。“景王荒y好色,不仅建造小豹房,纵情声色,还在京城大肆强掳有姿色的女子,可这么多年来,包括他时时虐待的余王妃在内,可曾有一个女人为他生下一男半女?”
裕王身子剧烈一震,惊喜的脱口说道:“你是说朱载圳是个废物?”
李妃俏脸一红,贝齿轻咬了一下下唇:“这么多女子都不能让他有后,为何偏偏臣妾就,王爷您不觉得这是欲加之罪吗?更何况,臣妾自跟了王爷,王爷何曾让臣妾独守空房过,日日恩爱,臣妾又为什么不能为王爷诞下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