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妞子娇躯剧烈一震,低垂的美目全是慌乱惊羞:“俺、俺、俺。。。。。。”
郑三刀如释重负的轻吁了一口气,轻声道:“妹子,这就怨不着哥了。机会哥已经给你了,你自己不乐意,唉看来哥是没这个命啊。啥都别说了,把这些都忘了吧。我去找你哥,俺们哥俩好好喝顿离别酒。”
“不,你、你不能就这么走”妞子猛地转过身,惊叫道。
已经起身的郑三刀闻言又直溜溜躺在牙**,得意的说道:“俺不走,那你就过来躺下。”
妞子急忙低垂下头,修长的粉颈都已是桃红一片了,细弱蚊蚋道:“俺、俺、俺,”
“你就别俺俺俺了,俺还有事,妹子你要是想再待会儿,就待这吧。俺去喝酒了。”郑三刀得意的再次坐起身来,刚要下床。
两座巨峰剧烈的颤动了一下,妞子抬起头,羞红着俏脸,瞧着郑三刀,又深吸了一口气,迈步走了过来。
原本被仿若要雪崩一般剧烈颤动的巨峰弄得眼前一个劲晕的郑三刀,瞬间惊醒过来,震惊的瞧着走过来的妞子,惊叫道:“妹子,你、你可千万别干傻事,错了可就不能回头了”
“俺既已是你的人了,也没什么好害臊的,俺让你验货。”妞子细若蚊蚋说道,没等郑三刀从震惊醒过神,妞子已翻身上了床。
“妹子,俺求求你,你再好好想想。”
“不想了。”
“别,千万别,不要,饶命”
“哼”
“救命啊”凄厉惊恐到极点的尖叫响彻了整个卧房
。。。。。。
“主子,不好了,出、出事了”李准煞白着脸,满头大汗,不经通禀,就直闯进怜香居内。
正在怜香居内和小翠、陈玉儿、香巧等姐妹调笑轻薄不亦乐乎的陈烨脸色立时沉了下来,郁闷愤怒的瞪着冒冒失失的李准。
李准扑通跪倒:“主子,出大事了。”
陈烨坐在花梨木圈椅上,没好气的问道:“难不成你在聚贤楼让流氓调戏了?”
扑哧,原本吃惊的小翠几女都忍不住咯咯娇笑了起来。陈玉儿羞红着脸,一双水汪汪的美目妩媚多情白了陈烨一眼,脑海回想起了在自家聚贤楼二楼画字号雅间内那让她心慌意乱脸蛋烧的羞人一幕,急忙不自然的将俏脸挪向一边。
李准颤抖着将手里攥的紧紧的密信举起,声音透出了哭腔:“主子,出了塌天大事了”
陈烨一震,直起身来,一把夺过被李准攥的皱皱巴巴的密信,抬眼瞧去,脸色也是大变,双目射出震骇之色,脱口说道:“万寿宫着火了?”
“李元清密信上说,火光通天,在景王府都能瞧见西苑禁宫方向半边天都红了。”
“父皇可安全?”
李准惊恐的摇摇头:“奴、奴才不知。万寿宫大火是在昨晚戌时着起来的。主子知晓,从咱们离京那日子时,主子万岁爷的斋醮大典开始,西苑禁宫就宫门紧闭,封锁了一切消息。一路上和咱们回来这几日都是冯保利用用膳的机会,偷偷传出的消息。可从昨晚起,冯保就再无消息传出,因此火起时,李元清根本就探听不到禁宫内究竟生了什么。”
小翠几女的脸全都吓白了,惊恐的望向陈烨。
陈烨猛地站起身,在房内来回踱着步,微皱着眉头,按照明史的记载嘉靖是修道吃丹毒,算得上是暴疾而死。可是嘉靖四十一年万寿宫并没失过火,这场突然生的大火又是怎么回事?我这位年号叫大统实为嘉靖的父皇不会因为历史生了偏差,真的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大火烧死吧?
陈烨脸色微见苍白,急忙强行压住心里的慌乱,停住了踱步,眼神微眯瞧着虚掩的雕花竖棂宣纸红木房门,突然问道:“李准,万寿宫去年曾生过火灾吗?”
李准一愣,惶恐地摇摇头:“奴才敢用脑袋保证,万寿宫去年没生过火灾
。”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