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将手里的药片放入刘全宝嘴里,静静的观察着刘全宝。
秦十六犹豫了一下,躬身道:“先生若真想看这方子,十六回复我家先生,也许我家先生能誊抄一份出来。”
陈晔惊喜过望:“当真?!陈烨多谢十六兄。”
秦十六陪笑道:“若是我家先生也没能拿到誊写的方子,还请先生不要见怪。”
陈烨忙笑道:“十六兄客气了,这等奇方岂是轻易能见到的,陈烨也知这个要求委实强人所难,但十六兄也知道,陈烨是行医之人,见此奇药,心里实在是渴望一睹此方,若真不从陈烨之愿,陈烨也只能感叹与此方无缘,岂敢因此埋怨十六兄,陈眸谢还恐不及呢。”
秦十六满脸陪笑正要张嘴,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贤弟,光感谢老十六,就不谢愚兄吗?哈哈哈哈哈哈。”李准清脆有些尖细的笑声从疾驰而来的马车上传出。
陈晔一震,李准怎么来了?急忙笑道:“不知李先生驾到,陈烨有失远迎!”
赶车的黑衣车夫双手微一用力,已狂奔到陈烨等人身前不及两米的马车硬生生停住了,拉车的如锦缎一般通体榨色的高头骏马被缰绳拽的两条前蹄高高仰起,疼的长嘶了一声。
坐在车夫旁边的李准跳下马车,满脸春风的快步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着陈烨,笑着点头道:“贤弟没事,我这颗心算是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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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晔瞧着李准满脸真诚看不出丝毫做作的神态,心里在感动之余又加深了几分戒备,越的疑惑不解,他到底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又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他下这么大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