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敌骑出城,工兵、盾牌兵且战且退,还可用投石车威慑对方,
“他干嘛那么着急攻城,就不能先打造些投石车后,在攻城么,你看看这仗打得,”
听着安禄山喋喋不休的抱怨,杨平安心中大奇:“胖子,你哪來那么多不满,你就是个火头将军,仗打得如何与你何关,你只要做好你的饭不就行了,”
老实说,杨平安对攻城什么的沒有兴趣,他一直在寻找机会,只是攻城战开始后,为了防止敌军从两翼偷袭,军营的防范一直非常严密,他根本逃不出去,
嘶,老苏头怎么就能在军营内來去自如呢,
“秀才哥,难道你不怕死么,明日就轮到咱们护军营主攻了,我听说,薛女将军说了,全营上下全部上阵,连咱们火头军都不例外,”令安禄山真正抱怨的原因,却是因为他不想白白送死,
近日攻城,伤亡最大的就是负责推土填河的工兵,这些工兵虽有盾牌兵保护,抵御城头箭矢,可叛军骑兵出城后,专杀工兵,盾牌兵也难以抵挡,
各营轮换攻城,护军营前几日负责警戒两翼,明日轮到攻城,由于接连几日攻城不顺,引得薛嵩大怒,为表决心,今日晚饭前,薛玉凤亲自下令,明日护军营人人上阵,哪怕伙夫马夫也不例外,
我擦,这是作死啊,杨平安听得心中大惊,
前些日子攻城,工兵损失惨重他也有所耳闻,可以说工兵是目前最危险的工种,难怪今日晚饭,那些家伙不要命的吃,
“等等,我应该算是亲兵吧,负责保护薛家丫头,推土填河用不着我上吧,”
这个问題,次日一早便有了答案,只是这答案,让杨平安的一颗心沉到了谷底,,他被编入葵字号,与工兵一同推土填河,
唯一不同的是,他比其他人多了一杆长枪,
这是担心我被杀呢,还是想让我缠住出城敌骑呢,不论咋样,这活都尼玛不能干,
“薛玉凤,薛玉凤,你给我过來,”由于薛玉凤不愿见他,下令亲兵阻拦,他只能在阵前,隔着五六个阻拦他的亲兵高声大喊,吓得几个亲兵不停小声劝他,劝他收声,
薛玉凤哪会听不到,杨平安竟敢直呼她姓名,令她恼怒:“來人,将杨平安压过來,”
亲兵们跟杨平安的关系都不错,说是压过來,其实就是做做样子,卸下他手中长枪,将他双手拧在身后,一路上不停叮嘱,让他千万不要惹怒薛玉凤,
“你竟敢直呼本将军姓名,”
迎着薛玉凤寒霜凤眼,杨平安夷然无惧道:“我不这么做,能见到你么,”
“你來做甚,”
“我不能看你作死啊,”
此话一出,薛玉凤身边众亲兵同时变色,有不满,有担忧,皆认为杨平安口无遮拦太过狂妄,冲撞了薛玉凤,
果然,薛玉凤脸色阴沉,手中凤尾枪一抖,枪尖就抵在了杨平安喉前:“你再敢说一遍,”
“我又说错么,”杨平安抬手将面前枪尖推开,“薛将军,按照大将军之命攻城沒错,可你怎能让火头军也全都上去,敌军一直想要杀害我军的火头军,而火头军战力低下,你这么做不是等于送给他们杀么,”
“哼,说到底你不就是怕死么,”薛玉凤突然提高了声音,“众将听令,今日定要将护城河填平,哪怕全营皆战死,我薛玉凤自己上去填土,绝不独活,你们怕么,”
“不怕,不怕,”
“薛将军,”
“必胜,”
薛玉凤的话语,激起了将士士气,纷纷大声呼喊,声势震天,引得前方城头敌军纷纷观瞧,后方薛嵩听了大声称赞,
好容易等呼声落下,杨平安叹了口气,道:“薛将军由此豪情,在下佩服,可若是在下有一计策,能够诱杀敌军出城骑兵,同时将土石倒入护城河中,不知你是否愿意采纳,”
“哦,你且说來听听……”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