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对本侯不敬,本侯绝不能饶你!来人!”
“且慢!”杨平安心中一惊,连忙高喊一声,“侯爷无故戕害百姓,就不怕污了王爷一世英名么?”
“哼哼,你到有些小聪明。”杨雄冷笑一声,转头看向偃师县令,“县令大人,前几日刁民杨平安意图谋害本侯心腹,若非小宝福大命大,那一刀未中要害,恐怕以命丧当场。
当日你秉公断案,将其擒下,为何又平白将其放出?莫非是收受贿赂贪赃枉法不成!”
偃师县令心中大骇,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侯爷明断,下官为官清廉,觉悟贪赃枉法一事,更是不认得刁民杨平安。只是当时没有原告,下官才将他释放,但派人严密监视,防止他逃出县城。”
“本侯信你便是,”杨雄点头道,“你起来吧。如今苦主、凶手皆在,该如何做,不用本侯交你吧?”
偃师县令偷着瞥眼窦二,脸上为难之色全消,大声质问道:“大胆杨平安,你可知罪!”
杨平安根本不看县令,直视偃师侯杨雄,轻声道:“侯爷如此急切想要在下性命,就不怕触怒东都状元楼么?”
窦二闻言身形一颤神情惊愕,柳青青敏锐发觉窦二神情变化,轻启樱唇重又闭上,蛾眉微蹙盯着杨平安。
杨雄发生大笑道:“哈哈,你倒是聪明。若是你突然死了,状元楼失了豆腐来源,或许会生出枝节,可你认为本侯会在乎小小状元楼么?更何况你以为本侯会因何事来晚?”
说道这里,他忽然侧头,冲门外喊道:“来人,将东西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