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仔细一些。”宋婷伸手要过帐单,看后一吐舌头。
宋妍凑过头一看,“哇!这么多!”
“小姐,我们店的价格订得是很低的,这位先生一次买了好几支高档酒,经理特意吩咐在商场零售价的基础上再进行一些折扣卖给你们,这比您在酒吧中喝便宜很多……”招待接着说道:“1986年份的柏图斯一万五千元一支,人头马路易十三礼盒装每支八千五百元,在商场里也很难买到……”
张立国闻言在心中暗暗盘算:“两支红酒三万,四支洋酒三万四千元,一共……我操!幸亏不是我掏钱,这顶上我小半年的工资啦,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在宋姝莲花小嘴如数家珍般的导游之中,两位治病救人的医生神色痴呆地移动着步伐,优秀的保险经纪心中飞快地度算着眼中的价值,白白胖胖的先生倍感压抑难耐矮人三分。
康猛和其余三女开酒的开酒,装盘的装盘,忙得不亦乐乎。
终于参观完毕,宋妍拉住妹妹耳语道:“小姝,原来康猛这么有钱啊!”
“超乎你想象吧?”宋姝嘻嘻一笑,“这家伙给咱们姐仨都弄傻了一回。”
几个人各怀心事回到客厅,方形的大茶几上已经准备就绪,康猛招呼大家坐好,端起酒杯致起欢迎词来:“女士们,先生们,朋友们,同志们,在这什么什么什么的时刻,大家聚在一起把盏共欢,嘿嘿,酒逢知己千杯少,能喝多少喝多少,客人喝酒就得醉,要不主人多惭愧……”
气氛融洽,大家七嘴八舌天南地北的一通神聊,从地面弄到月亮,告别了嫦娥就飞向了米兰,巴黎燎着了大家的屁股,鞍马劳顿到了美国,世贸大厦前想起拉登萨达姆,柯达剧院里谈到红星章子怡,……
韩式喝法,刚刚两杯下肚,经历一晚磨难的张立国首先告饶,差点没把肠子留在康猛家下水道中,问候完路易十三他母亲,抑扬顿挫地磨着小牙进入梦乡。
之后是宋氏三姐妹祭出白旗,踉踉跄跄勾肩搭背,哼着为爱痴狂钻进被窝。
再之后,就是脑外科医生捂着脑袋上了楼。
康猛和其余三女喝的兴致正高,王玛丽提议易地再战,“猛子,咱们几个换地方喝吧,这椅子硌得慌……”
“那咱就到别的屋里喝去……”康猛邪邪地一笑,“要不然,我在这里抱着你也行……”
其实,蒋枚和王玛丽同康猛早有联床之欢,常常思君而又不敢单独应战,大家总有各自杂七杂八的事情,总处在文齐武不齐的状态,已经有大半年没有交股迭腿了。
如今碍于萧红在场,她们才极力收敛着没有造次,王玛丽耳闻康猛的挑逗,加上酒力,自是把持不住,她拧身来到康猛旁边,假意害羞地看了看正在望向自己的萧红,“嘻嘻,猛子,你以为我不敢呐!萧红,他让我坐咱是不是就得坐,好像谁怕他似的……”说着,暗地里在康猛的裆间轻抓扶正,掀起裙摆,用她深深的沟壑压在男人上。
康猛骤感温软顿时立起,顶的女子微吐轻吟,怀中女子面对萧红说道:“他还敢小瞧我,看我敢不敢坐……”边说边暗暗在桌下拉开男人的拉链,取出坚硬,紧紧夹在腿根……
原本就坐在康猛身旁的蒋枚对此心知肚明,一边神情正色地向萧红讨教着保险知识,一边把手伸进王玛丽的裙中,五指尖尖轻轻抓搔**之上的鸭蛋,并不时前后摇晃,惹得康猛腿上的美人春qg荡漾频咬下唇。
康猛心中阵阵激荡,“这俩小妖精,真要人命啊!得赶紧把萧红灌醉,好与两个美人儿共赴巫山……”想到此,歪头让过王玛丽滚烫的身子,向萧红说道:“呵呵,现在的女子越来越不知羞啦!你看……唉,都是我多嘴……来,干杯!”说完,喝了一口酒以压下嗓边的呻吟。
萧红虽不知桌下的真相,但看见王玛丽脸上意乱情迷的表情,也能猜出一二,心中暗自思量:“这可怎么办?到底是留是走呢?匆忙离去他们会很尴尬的,不如再找机会吧!”想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