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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宜佳想到这儿脸有点微红,不行,不能在这儿丢了脸。
当下凝神认真对待关嬷嬷的言谈。
“赵小姐,可否陪老婆子手谈一局。”就在关嬷嬷提这个问题的时候,好身后站着一直轻轻捶肩的东东愣了一下。
对啊,观棋观人,还是老祖宗懂他。
“东东啊,你是不知道,你姥姥是一个臭棋篓子,每一次下不赢就耍赖。”关嬷嬷一边和赵宜佳下棋一边抱怨道:“你姥爷虽然懂一些,但他是一个大男人,没时间陪我这个老婆子。”
姥姥,姥爷,这是外孙?
赵宜佳一分神,结果就被关嬷嬷吃了一子。
反应过来的她知道一心不能二用,连忙凝神补救。
“老祖宗,东东还有点事先走了。”东东看了一眼赵宜佳道:“您喜欢赵小姐陪您下棋,以后可以常让她来护国公府。”
这话说得,好像自己就是一个侍从,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他以为他是皇帝。
皇帝两个字在脑里闪过,赵宜佳心下大惊。
再看人时,已经只看到一个背影了。
“呵呵,别看了。”关嬷嬷没有错过赵宜佳为什么为被吃子,这孩子棋锋虽然内敛,但有时也锋芒毕露,是一个好孩子:“你要看往后常来护国公府陪我就成。”
“老太太……”这一下,赵宜佳闹了个满脸通红,喃喃不敢再言。
真是活该,谁让你动了心还被人看了出来。
“你并未婚配,对不对?”一子落下,关嬷嬷问着赵宜佳。
“是!”这一下,再愚笨的人也知道老太太的话里有话了。
“十六了,按说早定了亲,你继母未替你操过心?”这都是什么样的女人啊,人阿秋当个大嫂还行使着母亲的责任呢。
“这不能怪母亲。”赵宜佳明白护国公府之所以请了自己来,大约也是了解清楚了自己的品行和为人了,当下也不遮遮掩掩:“之前她曾中意了两家,一家是尚书府;一家是太傅府,不过因为宜佳生母临终前曾向父亲要过誓言,宜佳的亲事得宜佳自己点头做主,是以……”
“是什么原因?”关嬷嬷想两户人家都 高门,这个赵宜佳却并未中意,其中定然是有原因。
“尚书府是庶长子;太傅府是嫡次子,只不过先妻病逝留下一个七岁的儿子。”赵宜佳垂下头低声说起,指甲却是深深的掐进了掌心,小谭氏真的是各种作贱自己,幸好自己有先生教导才不至于被算计。
“看来你那个继母颇费心思了。”关嬷嬷呵呵了,一个女孩子而已,又没碍着她什么事,居然就这么搓磨:“老婆子也不留你了,你回去吧,回去后不久当能送她一个大礼了。”
怎么来,还怎么回,花儿将人抱进了里屋。
“赵小姐,你最好重新梳妆打扮一番。”花儿笑着劝说:“说不定大礼马上就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