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果然是马吃的东西,你还拿给我们吃,就没有安好心。”关嬷嬷气恼了。
给马吃的东西,打出来的就是马屁。
“娘,您老可真是冤枉我了!”邱秋不笑了:“我们那会儿在钟家山,连野根野草也吃的。要是有这种马粮什么的,估计着早就被吃光光了,我们也饿不了这么惨。”
听起来好像自己是错怪她了。
“娘,其实,这东西真的不是马粮,是人吃的杂粮。”邱秋记得自己小时候有乡下的同学口袋里可揣得这种零食,听她们咬着响,还嚼得很香,当年的她不惜用棒棒糖去换了两把。
这大约是邱秋干过最亏的生意了。
邱秋就将乡下人家只在逢年过节的时候才会这种待遇,炒了葫豆让孩子们口袋里揣着,走哪儿吃哪儿香哪儿的事说了,只不过,上辈子的事说成是某个区域。
“还能这样吃?”听说吃法不同关嬷嬷又来了兴趣。
“吃的方法多了去了。”邱秋扳着手指数:“可以炒,可以炸,还可以泡来剥了一瓣一瓣的炒肉吃,还可以做豆瓣酱,还可以煮汤……”
邱秋就不明白了,这么好的东西,怎么在这儿摇身一变成了马粮,人还以吃它为耻了。
“你也别光说不练,一样样的做给我看看。”关嬷嬷显然是嘴馋了:“我倒要尝尝看有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吃了。”
原来是圈套,邱秋深感不是关嬷嬷的对手,和她过招自己输的机会太多了。
不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在临川不普及实在是可惜了,特别是嫩葫豆,那才叫一个香啊。
啥也别说了,种上吧。
没有空的土地不要紧,田边边角甚至坡坡坎坎的地方都给丢两颗种子去。
泥土这东西,从来不会辜负人的希望的,没过几天,就看到有芽子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