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旭风上朝去了,邱秋比任何时候都盼着他能早点下朝。
“夫人,奴婢打听到了,朝廷只会对大型 的水利设施出银子来修建,像这种小桥什么的就由当地县衙来管。”朵儿奉了邱秋的命令四处打听最后得到了答案。
县衙?
邱秋问那个知县是谁,为官是否清廉。
“江临县知县姓熊,倒也清廉。不过,江临县历来就贫穷,要县衙掏钱修桥肯定很难。”朵儿道:“夫人,这次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按朵儿的想法,夫人是操心太宽,离四百多里的地方都在操心上了。
果然,欧阳旭风下朝归来说皇上准了他修桥的折子,已经责令熊知县去办理。
那不就完事了吗?
皇帝都下了命令了,还有人敢违抗吗?
“这事儿没那么简单。”欧阳旭风摇头道:“不出十日,熊知县就会上折子上钱要劳工,而户部和工部会相互推诿,最后就不了了之。”
原来是打太极啊!
尼玛,各朝各代都有的事!
“这事儿是我提出来的,我就希望这坐桥修起。”不知道为什么,邱秋就给自己较着劲。
“没有折中的办法?”修这么一座索桥,邱秋想要不了多少银子。
结果,欧阳旭风给算出来要几好万两。
好吧,她是有点不知道物价什么的,可是,也不至于这么贵啊。
“熊知县那边预报价肯定是含了各种费用,甚至若干年后的维修费都算计在其中的。”欧阳旭风苦笑道:“纵然是吃不了一嘴,也绝不会让自己吃半点亏,别说他没有,纵然是有县衙也舍不得拿出来开支的。”
就算几万两银子在朝廷看来也当是小事一桩啊。
“钱是小事,事情严重的是不能开这个先例。”欧阳旭风道:“今天这儿修桥,明天那儿铺路,回头全都找朝廷要,那可真正是入不敷出国库空虚了。”
唉,原来皇帝老子也有他的难处!
邱秋表示理解这种当家人不好处。
可是,修桥啊,脑子里心心念念的就只有这么一件事。
连这天晚上欧阳旭风想她都置之不理。
一个挠心挠肝眼巴巴的望着;一个坐在**怎么冥思苦想。
“阿秋,你要真是想修,也不是没有办法。”最后,欧阳旭风豁出去了:“到时候,咱们捐助几万两银子。”
我去,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开口就是五位数。
“不是,我是觉得与其让你这么费神,还不如用银子吃亏。”欧阳旭风道:“明夫人都能建起一座庙,咱们建一座桥也未偿不可。”
也对啊,修桥铺路,那可是功德无量的事。
可是,又不对,干嘛冤大头是自己?
而且,世间苦难千千万,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如果长期继续下去,家底可能都要被自己败光的。
真这样干的话自己是不是要学了长云公主改行干慈善事业了。
用欧阳旭风的话来说,朝廷都害怕开口子的事自己怎么可以百无禁忌?
邱秋没有想通,最后在欧阳旭风的一通安慰声中到底是睡了。
第二天起得比往常更晚,而且还有黑眼圈。
“娘,您哪儿不舒服吗?” 正常情况老娘都是美美的,哪像今天这样无精打彩:“要不请一个太医来看看?”
“别有事没事找太医,太医又不是为你家供养的。”邱秋瞪了小禾一眼:“昨晚没睡好没精神,回头补一觉就好了。”
“噢,好吧!”小禾表示理解。嗯,是的,到了她这个年纪,该懂的都懂了,爹回来了嘛,娘自然是要辛苦一些。
小禾走后,邱秋还真想着昨晚的梦。
当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昨夜睡下后就梦见了一条宽宽的河流,她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