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搞清楚情况,邱秋硬是问了吴雪很多隐私。
“大嫂,绝不可能的事,我没有离开过钟家山”吴雪连连摇头:“何妈她们一直在我身边,家里也没有外男来过。”
连下人都是女子,公的野猫野狗都未曾进过院门,哪里就能让她怀孕了呢。
“那你最后一次和田玉恒行**是什么时候的事?”被人算计的可能排队后邱秋问着重点问题。
“是小麦出嫁的那天晚上。”想了想吴雪道:“确切的说是第二天凌晨四更天的时候。”
要在以前,吴雪还会害羞,可是这次事关母子俩人的性命,她再也顾不上羞不羞的事了。
“孩子有几个月了?”邱秋皱眉:“当月有没有换洗?”
“没有,因为那个月事太多,又伤心又累,我当是受了寒气所以也没有在意。”吴雪摇头不知道孩子有几个月。
没办法,邱秋只好让关嬷嬷给她把了脉。
“五个月。”关嬷嬷道:“胎儿都已成形了。可是,你自己不将身体当一回事,肚子还这么小,这是想找死。”
五个月,离老太太死已经是快六个月了,这就是孝期子,关键是,孩子的爹是谁?
“还能是谁,除了你男人难道你还有别的男人?”关嬷嬷被吴雪气笑了:“你自己没有乱搞,你还担心你男人不认。”
可是,但是,现在不是担心不担心的问题,事实上是,田玉恒的说她怀孕的时候就是不信,一脸的愤怒质问她孩子是谁的。
真是一个无头的官司了。
“真是蠢得无药可救。”关嬷嬷翻着白眼:“你没有别的男人, 不是他还能是上天掉下来的?”
等等,邱秋感觉自己错过了什么东西。
离老太太死,呸,不说死的事,说他们夫妻快活的事,是差不多六个月的日子,而孩子有五个月,那就是说,孩子是在快活后不久才有的。
也有可能啊,比如那个什么着床慢一些,后半个月的事呢?
“本来就是正常的,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搞得这么神秘,还硬要往自己头上戴帽子。”关嬷嬷冷声道:“我就不明白了,那个田玉恒有什么好,你还可劲的给他生儿子,现在好不容易怀上了,还怀疑你的忠诚。”
也是啊!
没有医学常识没有脑子,田玉恒这是想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还是说,借题发挥,想要给吴雪难堪了呢。
“大嫂,这事儿……”田玉恒也想不通啊,他明明规规矩矩的在田家湾守着孝,偶尔到一次钟家山,连摸都没敢摸 一下的妻子却怀了孩子,这让他怎么接受,结果,邱秋还来问他的过。
“你也别想多了。”没有文化真是太可怕了:“关嬷嬷说过了,有些孩子在母体内着床是要晚一些,这孩子,是小麦出嫁当晚怀上的。”
这样啊?
可是,要等到孩子生出来,还是孝期子。
你说你一个田舍翁还在意孝期子不孝期子的。
只要做到问心无愧就行了啊,何必这么执着呢。
“大嫂。”孝期子是不能留的:“就怕留下了他,以后想要继承田家的产业也是难事。”
为什么?
原来族里的老人们都会阻止。
“更何况,田玉怀夫妻二人正盯着我呢,这要真是有个什么不妥当的,立即就会被他们反咬一口的。”田玉恒气恼不已:“怪只怪,这个孩子来得太不是时候了。”
听到这话,邱秋心里有一万匹马在奔腾,她觉得关嬷嬷说的果然是真的,就算解释清楚了,他居然还不让自己的儿子出世,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根本就是一个神经病,优柔寡断没有半分担当。
第一次,邱秋怀疑当年鼓励吴雪嫁他是一个大错误的感觉了。
吴雪却是怎么也不同意打掉的。
她就是拼了命也要保住儿子